我父親的生死,任由他去,再接觸深一點,會再次死人。
我甚至懷疑,羅飛導演的死,是不是知秋一葉安排的。
“好了,不要多想,我對你並沒有惡意,別把我想象成無惡不作的壞人。我的存在不是害你,而是幫你。”知秋一葉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曾祖父說的禍害、大劫難指的是什麼?”我問道。
“你真想知道?”知秋一葉抬頭看著我。
“反正你都清楚我的家事。告訴我也無妨。”我聳了聳肩笑道。
“我要是告訴你,你沒辦法解決,後果會很嚴重。”知秋一葉語氣嚴肅。
“有什麼後果,我來承擔。”我昂首挺胸,自信十足。
“要麼我死,要麼你死,這就是後果。你死你自己揹負這個責任,但我要是死了,你拿什麼賠償我?”知秋一葉冷聲冷氣的回答。
聽到他這話,我整個人感到不安寧。
我們王家的生死。怎麼就牽連到一個外姓人?
我倆沉默了許久,誰也不說話,也不玩手機,就這樣發呆。
過了半小時,知秋一葉遞給我一張名片,上面是一家佛堂的地址。
“一人退一步,三天後,你來這兒找我,幫我個忙,事後我答應你,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給你聽。但前提是,所有責任你自己抗,哪怕我遭遇不測,你也得扛起這個責任。懂?”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知秋一葉離開餐吧,留下我一個人在飯桌前研究這張佛堂的名片。
佛堂在粵州和香洲比較盛行,隸屬於佛教。
基本都是用於儲存骨灰所用。
三天後,我按照知秋一葉的話。來到佛堂。
今天恰逢七月十五,不少人前來佛堂燒紙。
在此,我見到身穿一身西裝的知秋一葉。
扎這個道士丸子頭,配搭西裝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說吧,要我幫什麼忙?”我問道。
“別急。去吃個飯。”知秋一葉今天一往反常,搭著我的肩膀往外邊走去。
他來到來到一家日式壽司店,但我對壽司並不感興趣。
知秋一葉跟我講解壽司文化,我全當耳邊風。
此時,店門口走進來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