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隻此一次?”
陸寶珍噘著嘴,想要生氣,卻聽面前的人又開口道:“往後你要去,派人送信給我,我陪你去。”
“那人肯定識得你,你怎麼去?”
“當初對你動手的是我那母親,可她這些年都沒有再盯過你,她背後的人,為何比她更急?”
“你是說......”
“嗯,大抵是你若想起什麼,會對他不利。”
“我曉得了!”
陸寶珍憶起腦中偶爾閃過的那兩道身影,忍著刺痛看向他,“若真是如此,見你我在一處,他更會自亂陣腳,只怕我哪日想起,把秘密告訴你!”
“是。”
見她神色微變,裴景之眉頭緊皺,抬手在她手腕上停了停,“頭又疼了?”
“不疼。”
“不疼也不許再想了。”
男人眸色閃過一抹陰鷙,而後那手移開,拿出適才他把玩的白玉玉佩。
“往後出門,將這玉佩帶在身上。”
“你怎麼又送東西。”
“玉佩是我的信物,倘若你又瞞著我一個人去些不該去的地方,我很快便能知曉。”
“......”
離開時,裴景之瞧見了還守在外頭的獵戶。
即便著了厚衣,也難掩他壯碩身子下的力道。
裴景之停下,目光在他胳膊上留了片刻,隨後又掃過他兇狠的神色,落在那雙透著忠義的眼睛上。
“如今上頭獸皮收的少,你這營生,往後不見得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