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寶珍會不會醫她們不敢再議論,但若說陸寶珍身上沒點本事,她們怎麼都不信,更別提這位如今還入了四公主的眼。
“裴姑娘,陸姑娘,我是被周宜哄來的,適才在裡頭我一句話也未說,我也絕不敢在背後編排兩位,兩位先讓我離開吧。”
帶著哭腔的求饒傳來,有了第一個,便有了第二第三個。
誰也不知這蠍子有多毒,比起低頭,她們如今只想活命。
且今日這一場確實都怪賀知微和周宜,她二人瞧不上陸寶珍,偏要將她們一併拉下水,來唱這麼一出戲。
“陸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別同我們計較!”
聽見旁人開口,賀知微的臉越來越白。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身子因著那傷口又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唇色也開始變紫。
下一瞬,同她一起的周宜溢位一聲尖叫,顫抖著看向自己的腿,極快便朝著陸寶珍賠起了不是。
“陸姑娘救救我,不關我的事,真不關我的事,今日那些話我都是......”
周宜下意識看了旁側的人一眼,可隨後還是咬了咬牙,忍了下去,“都是我道聽途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她沒有將自己抖出來,賀知微稍稍鬆了口氣。
可她仍是雙目赤紅,怎麼也不敢相信陸寶珍竟然是真有本事,還得了四公主的看重。
甚至都不要陸寶珍自己開口,盛秋月忽然變臉的的兩句話便壓得她抬不起頭。
而適才的那些譏諷反倒成了落在她臉上的巴掌,打得她啪啪作響。
她都能想到以後每次聚會,其他世家貴女會如何在背後看她笑話,說她如何不及陸寶珍!
賀知微心中怒意洶湧,前幾日才病好的身子又有了暈眩之狀。
怕極了再來一次那日的瘋癲,她指甲劃破掌心,臨近嘔血,終是不得已朝著陸寶珍低下了頭。
“是我聽信讒言誤會了寶珍,還請,還請寶珍原諒我這一次,莫要同我計較。”
一句話說的賀知微比死還難受,可她此刻說不得一句反駁之言。
她能感覺到腿上被蠍子蟄了的傷口已經腫了起來,而這處除了陸寶珍,再無旁人能搭手。
便是等來大夫,她也不能在外掀起衣裙,讓人瞧了這個熱鬧。
“我是無心的,我以後再也不敢胡亂開口了,寶珍,你就看在你我相識已久的份上,替我瞧瞧傷口,救救我吧好不好?”
“嗤,真敢提。”
陸寶珍還沒開口,裴清韻先冷笑出聲,“適才就屬你二人說得最歡,背地裡髒水潑得最狠,還想讓寶珍救你,做夢呢。”
“寶珍,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