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器報警,懷半虎生命體徵正快速下降。
警報聲,催得懷萱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能看向張山。
到這一步,張山也不再等待,手壓在懷半虎腫脹的胸膛上,一邊摸索穴位一邊下針。
至此,主治醫生等人也只能緊張的望著,等著。
一分鐘後,懷半虎胸口就插滿了銀針。
“滴...滴...”
儀器急促的叫聲逐漸變得平緩,漸漸恢復正常。
“沒事了,沒事了。”
在場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張山可沒鬆懈,因為真正的救治還沒開始。
他繼續在懷半虎身上插了幾根銀針後,將之前從假山內部發現的木盒拿了出來,用粗一點的銀針慢慢將封口破開,然後開啟。
“唔...唔...好臭。”
“太臭了,我受不了了。”
刺鼻惡臭從木盒內散發,懷文生等人被刺鼻的惡臭燻得眼淚花都冒了出來。
距離木盒最近的張山,卻是面不改色,就像聞不到惡臭。
木盒內如他之前猜測的一樣,有一個泥人,泥人身上貼著一張黃紙,上面寫著“懷半虎,乾造......”
乾造後方有天干地支組合的八個字,正是懷半虎的生辰八字。
“拿個杯來。”
一個杯子快速送到張山手裡,張山將寫有懷半虎八字的黃符放入杯內,拿過生理鹽水倒入其中。
接著,張山用銀針將木盒內的泥人破開。
“吱吱......”
刺耳尖叫忽然傳出,一隻指甲蓋大小,長相怪異的黑色蟲子被銀針刺著抬了出來。
後方,幾個醫生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這種治療方式,從醫幾十年的他們從未見過。
被銀針穿刺的蟲子,緩緩流出綠色汁液,全被張山滴入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