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狀態下折磨人。
和非憤怒狀態下折磨人,帶來的結果可是完全不同的。
陸美琪想到暗影門的殘暴,想到此行差那麼一點,將張山也給牽連進去,下手就沒了那麼多想法。
兩個嘍囉慘嚎不斷,看得趙海富這個大男人,眉頭都忍不住皺起,心道女人狠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
很快,兩個嘍囉就敗下陣來,連連求饒,徹底的服氣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陸美琪冷哼一聲,眼底盡顯得意。
拖了一個凳子過來坐下,陸美琪慢悠悠的問,“說吧,你們到這裡來還有什麼目的,你們正在籌劃什麼事?”
“我們……”
嘍囉剛張口要說,全身就是一顫,接著眼珠就朝上翻,翻得都看不到瞳孔。
“怎麼這麼冷?”趙海富打了一個哆嗦。
猛然間的降溫,最為敏感,陸美琪臉色一變,因為不僅她也感覺到了冷。
整個房間的溫度,就像是瞬間降了十多度。
“你看……”
陸美琪順著趙海富指的看過去,只見另外一個嘍囉,同樣是眼珠子上翻。
兩個嘍囉,都像是犯病一樣,眼珠子翻得看不見瞳孔,全身都在微微顫抖中。
回神來的陸美琪,趕忙上前,掐其中一人的人中。
沒用。
只見兩個嘍囉,相繼全身一抽,頭就垂下了。
陸美琪心頭一顫,慢慢伸出蔥白般的玉指放到一個嘍囉鼻前,隨後很無力的收了回來。
死了。
兩個嘍囉的生命,脆弱得難以想象。
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兩個大活人,轉眼就死了,這事兒要不是發生在眼前,陸美琪兩人難以相信。
聯想到兩人剛才一樣的狀況,外加屋內溫度驟然下降,陸美琪知道,兩個嘍囉的死亡一定有問題。
這件事,恐怕也就只有張山才清楚具體的情況。
只是,陸美琪明白現在的張山不好打攪,他急需時間進行恢復,也就只能強忍住心裡面的衝動去找張山。
趙海富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當即打電話給王建明彙報情況。
“都是溫度下降,然後人就像犯病一樣死了?”王建明聽後吃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