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可沒那麼多廢話,因為他知道人一般都是死於廢話多。
殺了火婆子的老祖,是張山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即便他體內的真元消耗也很嚴重,但張山不在意,只要將這個怪物給做了,可以慢慢休息。
悶響迴盪,兩人不斷碰撞。
吃過寒川的虧,少年只要看大寒川掃來,就要下意識躲避,非常被動。
四周,樹木在兩人的交擊下不斷斷裂。
當張山體內利郎消耗完以後,他直接和少年玩起來肉搏,利用身體的純力量進行交擊。
儘管手握寒川,佔據一定的先機,張山身上還是被少年用手指戳出了幾個血洞。
鮮血,早已將張山的衣服染紅。
這一戰,算是張山這些年來,最慘烈的一戰。
“不!”
淒厲的嘶吼迴盪整個山林,嚇得藏在樹上休息的鳥兒飛走。
少年瞪大布滿血絲的雙眼,帶著不甘,朝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寒川,正直直的殺在的少年心口上。
噗通。
早已是強撐著的張山,也虛脫一般的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此刻,沒了真元的守護,呼吸牽連到張山身上的傷口,讓他身體不斷微顫。
終於將少年給弄死了,張山仰望星空,從未覺得活著是這麼好。
喘了幾口氣,暫時有了點力氣,張山爬到少年身邊,將寒川拔了出來。
凝望著少年的屍體,張山轉念一想,再次將寒川高高的舉起,然後落下。
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類人,總讓張山有一種他們就像是殺不死的小強的感覺。
以防後患,張山只能將少年的頭給弄下來,覺得這樣即便少年有什麼手段,也不能復活了吧。
到這時,張山緊繃的精神這才放鬆。
他強忍著劇痛,盤膝開始吸收四周的能量進行恢復。
一個小時後,張山恢復了一些力量,用真元暫時將身上的傷口封住以後,張山起身,一腳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