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張山眉頭緊皺，透過和孫佐對視的眼神，張山確定孫佐沒說謊。
孫佐這種人，就是暗影門的一顆小棋子。
暗影門貿然找上門，懷半虎多半是不信的，中間有了孫佐作為中間人牽線搭橋，懷半虎不會有什麼質疑。
搞這麼多，耗費這麼大的精力，就這樣完了？
這結果，不管是張山，還是站在後方聽著的懷半虎，臉色都不太好看。
“不過……”
孫佐稍作遲疑，接著說道：“那個女孩被黃大師抓來的時候，求我放過她，她告訴我她叫小玉，至於姓什麼，我就不知道。”
小玉？
小名，一般情況下，多和名字存在關聯。
有一點線索，總比什麼線索都沒有要好。
得到懷半虎的示意，懷文生趕忙出去將收集到的人的資訊拿了出來。
不少的失蹤人中，正好有一個失蹤的女孩，叫：“李玉玉。”
“張山，是她嗎？”懷半虎期待的問道。
張山眼珠子一翻，心道我又不是神仙，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算出來。
李玉玉，到底是不是給懷萱妍替命的人，還需要進一步確定才可行。
“文生叔，還要勞煩你，對這個李玉玉的資訊進一步進行徹查，最主要的，是知道她出生的具體時間，只要有了生辰八字，那我就可以進一步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她？”張山對懷文生說道。
懷文生當即點頭，立馬去進行調查。
替命女孩的屍骨就在懷家莊園內放著，雖然無法確定李玉玉到底是不是要找的人，但只要知道了李玉玉的生辰八字，張山還是有秘法進行確認。
確認是，那也就能繼續尋找懷萱妍。
要是不是，就需要找別的辦法，而不是這樣乾等著。
“我已經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了，可以饒了我吧？”孫佐滿是乞求的開口。
孫佐這種人，只是一個小嘍囉，其次從孫佐的面相，張山還是能看得出來，他手上沒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