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崑崙聽到,輕輕搖了搖頭。
這一搖頭,立即疼得全身直髮顫。
即便如此,易崑崙臉上還是露出了驕傲的笑。
一方面疼得齜牙撩嘴。
一方面又笑出來了滿臉皺紋。
“我這個地方,不一般!”
“咳咳……”
“莫說是三會派另派高手來……”
“咳咳……”
“就是李成風,親自來,在這一畝三分地,爺爺也能讓他有來無回!”/
易崑崙艱難的說話方式,很顯然是不能夠將心底的那份自豪表達出來的。
張山微微皺了皺眉,然後點點頭,卻不說話。
易崑崙以為張山不信,掙扎抬起手來。
還沒說話,先疼得發出了一聲慘叫。
“道……道……咳咳……”
“道場,這裡,這裡是……咳咳……我的道場……知道不?”
張山連忙說:“知道,知道!”
易崑崙這才順了氣,安靜的躺著,不在說話。
沈秋月來看易崑崙的時候,是和一個年近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起來。
那人是沈秋月的父親,叫杜成庸。
是一個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在商場上被稱為杜先生,是久負盛名的資產大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