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極帶他們帶到大軍之前。
這些人甚至不是北營的人馬,看著身上的盔甲,姜茯桐想著曾經有人說過的姜凗人馬的衣服。
眼前這些人,竟然都是姜凗軍中之人!
只聽姜鈺極對著前面應該是頭領的人說:“你說姜凗派他的人馬殺我?”
“倒是知道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姜鈺極沒有惱怒,只有幾分輕笑。
這笑意,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就不明說了。
姜茯桐看著眼前二人談笑之間,已經明白,姜鈺極信不過姜凗,姜凗信不過姜鈺極。
姜凗先下手為強,想讓自己的兵馬殺了姜鈺極。
卻不知,自己派出的兵馬裡面的人,卻是姜鈺極埋藏的人馬!
看來二人的交鋒,終究是姜鈺極勝出。
隨後,姜鈺極不見了蹤影。
他留下張玢臣來看守他們二人。
姜茯桐眼中,張玢臣已經全然退去當初初見張玢臣時,張玢臣臉上的幾分熱情開朗。
習慣性地帶著微笑來掩飾自己眼底的冷漠。
這才是真正的郎君罷。
張玢臣也不願意冷落了姜茯桐和宋襄頤,溫聲開口:“公主殿下,宋少卿,暫時委屈你們了。”
“你們究竟要怎麼對付我阿兄?!”姜茯桐面上是盡力冷靜卻又顯露出幾分焦灼來。
張玢臣正要開口說話,一道女聲阻止:“張玢臣,關鍵時刻,你還能如此悠閑?”
辛昭玉從不遠處而來,身旁跟著的竟然是衛山倚。
張玢臣卻道:“如何不能,都是貴客。”
辛昭玉笑了,目光挪過來:“這就是待客之道?”
張玢臣面色不改。
“話說,山倚兄,你當初瞞著我竟然從鄰歲跑了去,”張玢臣看向衛山倚,“怎的不同我說?”
衛山倚回答:“沒什麼可說的。”
張玢臣哼笑:“山倚兄可是說笑了,我們共事這麼多年,哪能這樣說。”
姜茯桐在這裡聽閑話,聽著各種有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