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沈郎君知道,但是卻被來者關押了起來。
張玢臣立刻拱手:“殿下恕罪!”
姜鈺極走到張玢臣面前,抬起張玢臣的手臂:“玢臣,此事也不全然是你的錯。”
張玢臣一聲不吭。
“姜凗此人謹慎,人馬到了卻未必肯動手。”姜鈺極如此道。
“若真要動手,我們接下就是,”姜禹橋輕聲,眼底閃過一絲狠辣,“我們可不止是北營不是嗎?”
“接下來,先做好準備吧。”姜鈺極說。
張玢臣低下頭,應聲:“是。”
待到姜鈺極離開,張玢臣面色凝重。
姜鈺極嘴上說著不責怪於他,卻也無法讓他心安。
姜鈺極已經被喬術教導成了那種人,哪怕心中暗恨百倍,卻也不顯山露水。
只會抓住機會一擊斃命。
張玢臣隨後搖搖頭,多想也無益。
他在姜鈺極的船上這麼多年,還能跑不成。
接了命令做就是。
。
兩日前,夜。
在北營中,副尉對面坐著幾位同是北營的將領。
他們大口喝茶大口喝酒,談笑風聲。
瞧著副尉坐在角落裡,還過去照顧:“你怎麼坐在這裡?還不快來,平常可是喝不到這麼好的酒水。”
副尉嘆了口氣沒說話。
來的那個人見了,道:“放鬆一下吧。”
副尉:“我怎麼能放鬆,現在大統領他們這般!”
他假意聽從北營統領的所有安排,於是,除了北營大統領的人馬,也就是後來替換的領隊,現在的他們不過是大統領故意麻痺。
讓他們休息,說得好聽,給他們休息休息,還送來好酒好茶,實際上不過是將他們囚在北營,奪了兵權。
聽了副尉的話,那人面色一變,低聲:“你瘋了!”
“現在誰不知道外面的監視的人,一但有個風吹草動,你不就沒命了。”這人怎麼會不懂。
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們沒辦法反抗大統領,只能先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