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質格外獨特。
“四皇兄,我說的可對?”姜茯桐問。
姜禹橋聞言,只是輕輕笑了笑:“是啊,的確如此。”
“可他……”姜禹橋停下話頭,眼底多了幾分晦暗。
姜茯桐無聲勾唇。
“話說,四皇兄今日來找陛下還是為了何事?”她語氣輕輕,“我看著時間還有一陣,不知可否同我說一說?”
朝堂之上,姜鶴柳聽著下面的人爭執了許久,他揉揉眉心。
西泠王的事情被他的兒子姜凗一下子給出賣,罪證都由他兒子親自上交,說是請求對西泠王府其他人網開一面。
下面的人爭執的就是這個問題。
到底是嚴懲還是……
這問題商討了幾天了。
下面的人想看皇帝的意見,但是姜鶴柳那張臉上的確又看不出來。
朝臣們發現,他們的聖人最近情緒更加捉摸不定,一時間都不好說。
姜鶴柳敲了敲椅子,聲音不算大,卻讓在場所有人停了下來。
“我聽諸位愛卿說了這麼多,都有些道理,”姜鶴柳話鋒一轉,“但是,諸位愛卿是不是忽略了一個問題。”
“姜凗求情,遞交罪狀。”
“那麼,銀兩呢?”
“他既然都如此深明大義,”姜鶴柳著重說著深明大義,卻帶著幾分譏誚的笑意,“那麼,他父親私吞的銀兩,他說了在哪兒了嗎?又提出怎麼做出補償嗎?用什麼方法贖他的罪呢?”
“你們商討著如何處置西泠王府……那麼,他們就是真心實意的嗎?”姜鶴柳掃過一群人。
裡面有聰明人,不過現在都不肯開口說話,裝著糊塗。
不過是因為西泠王這件事情格外難以處理。
一群明哲保身之人。
姜鶴柳說完,所有聲音都消失不見。
冷哼一聲,姜鶴柳正要說聲退朝。
“報!”
“餘州急報!”
一個人沖進大殿,姜鶴柳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