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的,應該是他們。”姜鶴柳輕聲。
他們拖拖拉拉二十餘年,如今才動手,就證明瞭他們足夠小心翼翼和發展起來緩慢。
是他們想要他的帝位,這種事情,本就應該讓想要的人動手。
他倒要看看,他們究竟要怎麼做。
姜茯桐面色複雜:“這位置,當真這麼好?”
都想要得到。
“好與不好,已經不是我能說的算了。”姜鶴柳垂眸。
當年他也覺得不好,為了這麼一個位置,貴妃要對他動手,她的兩個兒子也要對他動手。
最後他坐上了這個位置,感覺到過勞累,卻也在做一些好的事情的時候覺得自己幸好坐在這個位置上,他才能夠做成這些事情。
姜鶴柳抬起手來,輕輕拍拍她。
“阿桐,以後輕鬆些吧,做一個快樂的公主。”姜鶴柳的聲音格外地輕。
也是他不中用,還要阿桐為他擔憂。
姜茯桐,他的妹妹,應該做自由,輕松幸福的人。
“阿兄,別擔心。”姜茯桐只答。
姜鶴柳覺得暖心。
這是他的妹妹,從小到大護著的妹妹。
姜茯桐離開皇宮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裡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地方,住著最尊貴的人。
包圍著這座皇宮的是最繁榮的城市。
她的阿兄,好像已經被困在了裡面。
再難以出來。
但是,總有人,卻死命地往裡擠著,只看得到最表面的浮華。
姜茯桐得到辛昭玉的投名狀之後,她感覺到辛昭玉彷彿輕鬆了不少。
偶爾還能在一些時候,看見辛昭玉和許洛定在一塊,氛圍也好了不少。
期間她們又見了一次,姜茯桐就張玢臣和張玢臣父親這件事情對辛昭玉提出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