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這種氛圍之下,衛山倚跳動的心髒也平靜下來,整個人顯得不那麼浮躁。
“你們,到底知道多少了?”衛山倚目光敏銳瞧著兩個人。
“我只是在和於東家進行合作而已。”宋襄頤斂眸。
“你……”衛山倚咬牙,“你都知道礦場了,你該說只是合作而已。”
“你不怕死嗎?”衛山倚不明白,甚至他看著姜茯桐,“秦娘子,你們都沒有一點的警覺之心嗎?”
“衛獵戶,”姜茯桐開口,“我們從沒有說過,我們和於東家一路人。”
衛山倚突然沉默下來。
不是一路人。
他揉揉眉心,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聽著這訊息激動壞了。
他怎麼這陣兒才明白。
不是一路人,那麼就是……
衛山倚覺得自己好像無意間陷入了個大麻煩。
可是這一切都是他主動暴露出來的,如果他今天沒有好心地想和姜茯桐他們說一些暗示的話,想必也……不會如此。
想到這一點,衛山倚也說不上鬱悶,只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娘子,你們想知道什麼?”最終,衛山倚閉上眼睛,“就這一次的機會。”
我會回答你們。
罷了,衛山倚想,就這一次。
“於甄做這件事情多久了?”首先是宋襄頤發問。
衛山倚一頓:“兩年。”
“在我回鄰歲縣的時候,這件事情才開始。”衛山倚嘆氣。
“他背後的“郎君”是誰?”姜茯桐緊跟著宋襄頤提問。
衛山倚聽見“郎君”二字,瞳孔一變,最終啞著聲音,心虛似地低著頭:“抱歉……我不知道。”
姜茯桐輕笑一聲:“我知道了。”
衛山倚不能說。
“衛獵戶,那你究竟是誰呢?”宋襄頤問得這個問題從某種意義上,給了衛山倚很自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