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混蛋,蔣兄我們先……”有人接話。
“嗯?”蔣煦一臉懵逼,“什麼混蛋?”
“啊?不是蔣兄你說的嗎?”另一個學子比蔣煦還懵逼。
於是所有人齊刷刷地找出聲的人。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亭子的背面,竟然坐著兩個人。
這下子可把他們給嚇壞了。
亭子中間的間隔是一塊木板,還有些寬,姜茯桐他們的身影被木板遮擋住,剛剛他們一時間竟然都沒見著這邊有人。
“請問剛剛是……是這位娘子你說的嗎?”蔣煦帶頭小心翼翼地問。
姜茯桐走出來,回答:“是我。”
這群學子互相對視一眼,最後蔣煦開口:“娘子,你是都聽見我們剛剛和崔通的話了嗎?”
姜茯桐點頭。
蔣煦有些猶疑,拱拱手:“剛剛娘子你說的話,盡量別被崔通他們知道,我怕他們來找娘子你的麻煩。”
“他們很可怕嗎?”姜茯桐抬眸。
蔣煦嘆了口氣:“既然娘子你剛剛也聽見了,我也就實話實說,的確是這樣也不過分。”
“但崔通是鄰歲縣裡崔長中崔東家的子侄,家中有權有勢,不好得罪。”蔣煦解釋。
姜茯桐驀地就笑了:“這崔通,還挺會狗仗人勢的。”
蔣煦見姜茯桐這樣一句話,覺得有些爽,但是又要有所顧及。
“話說回來,他剛才說的徐得清,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姜茯桐見狀,貌似不經意地一問。
聞言,學子們面面相覷。
蔣煦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朋友們,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不知道這位娘子知道鄰歲縣最出名的一個案件嗎?就是鄰歲縣當時有位學子入端儀,狀告鄰歲縣縣令。”蔣煦說來仍舊有些不能釋懷。
“聽說過,”姜茯桐頷首,“我知道這件事情。”
“最後的結果就是什麼也沒查出來,學子被倒打一耙,壞了名聲。”蔣煦牽強的笑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我們當初和徐得清是一個學府的,我們和他都是好友,”蔣煦偏過頭,“說來慚愧,我們知道徐得清不會騙人,卻也因為這件事情遠離了他。”
“我若是孤身一人,可以不顧後果為他出聲,可是我家中老小尚在,不能……”蔣煦說著說著說不出口。
“我愧對徐兄。”蔣煦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