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一招很高,側面說明他小題大做,招惹了端儀城的官員過來,另一方面鄰歲縣的人道歉姿勢表面足夠有誠意,面對徐得清激烈的言辭格外寬容,讓人們不由自主覺得誰弱誰有理,甚至害了徐得清的名聲。
他不稀罕這秀才名頭,也不稀罕這清清白白的名聲,他要的是真相,一個完完整整的真相,這樣才不能辜負他自己。
還好終於又有了新的機會。
徐得清深吸一口氣。
很快,徐得清離開了這地方,又回到了自己擺攤那兒。
姜茯桐遠遠看著,想著:有些人有些事情原本就應該回到原點。屬於自己的終究是屬於自己的才是。
徐得清有才華,不會一直在這裡。
還是得盡快把攔路虎抓走,這群人,就不該留著。
姜茯桐和徐得清的這一次見面格外的快,很快回到自己的院落裡面。
人是剛剛到的,蘭絮是後腳跟過來的。
蘭絮道:“娘子,我們又遇見了個人,你猜是誰?”
姜茯桐挑眉,聽著蘭絮這語氣,格外不妙。
而且帶著一個又字,不知怎麼的,姜茯桐眼皮子跳起來了。
想想上次怎麼跳的,姜茯桐遲疑一瞬間,道:“是張……郎君?”
蘭絮肯定的點點頭,隨後苦著眉眼:“娘子,你肯定想不到,今天我還是聽鴻安酒樓掌櫃說的,今天有這端儀城大名鼎鼎的崔東家的朋友之子要過來,我還以為是誰,結果一打聽,姓張,來自介州府城。”
“娘子,你別說,這張郎君莫非是跟蹤我們過來的嗎?不然怎麼這麼巧合?”蘭絮糾結。
“跟不跟蹤我不知道,”姜茯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道,“想必這位張郎君來了鄰歲縣,只要稍微一打聽,就一定會知道我也在這兒的。”
姜茯桐揉揉眉心:“不過,崔長中的朋友是張郎君的父親?”
“讓我好好想想。”姜茯桐皺眉。
這張玢臣的父親怎麼又和崔長中扯上關繫了。
“不行,得重新調查張玢臣,”姜茯桐神色冷凝,“加上他的父親。”
其中應該有什麼她忽略了。
隨著張玢臣的到來,給姜茯桐的預感越來越深刻。
姜茯桐總覺得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