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桐一瞬間愣在原地。
她沒有想到,如果是別人她或許會明白,但是宋襄頤在她面前實在是太過於規矩,所以沒想過宋襄頤的這種舉動。
最後,她只是彎了彎眉眼,她的狀元郎膽子好像大了一些。
她睜開眼,見到的又是規規矩矩的宋襄頤,他低聲:“殿下,冒犯了。”
姜茯桐沒說話。
宋襄頤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她,最後姜茯桐說道:“沒關系。”
宋襄頤彷彿被驚喜砸中,眼底的漣漪讓姜茯桐瞧見了,忍不住搖搖頭。
“這一次,輪到我了,”姜茯桐眼神示意他腰間的玉佩,“這個給我,如何?”
這個玉佩色澤極好,以前就見到宋襄頤佩戴著這個玉佩,這已經很多年了,想來是他極為喜愛之物,她也說到做到。
要拿走宋襄頤最重要的東西。
宋襄頤神色微頓,姜茯桐挑眉:“怎麼了,不捨得?”
“沒有。”宋襄頤搖搖頭,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姜茯桐。
“這是我自幼所帶,隨著宋家人入族譜,才有的刻字玉佩。”宋襄頤眉眼還有幾分歡愉。
聽著這含義,姜茯桐總覺得有些燙手。
東西重要是重要,接收這物件卻又像接收了些別的東西。
最終,姜茯桐只是捏緊了玉佩,輕笑:“這樣,我得好好儲存了。”
“你說是不是,宋少卿?”姜茯桐覺得自己好像惡劣起來,帶著幾分調侃。
宋襄頤無奈:“殿下。”
姜茯桐眨眨眼,發現這一次宋襄頤耳垂沒有紅。
難不成她的狀元郎已經成長了?
。
姜梨樂重新在端儀站穩腳跟,鄒栩的職位也定下來。
姜鶴柳公事公辦,對於姜梨樂夫妻二人沒什麼令人指摘的。
雖有姐弟血緣,但終歸來講,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