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關拂玥替換出來之事,等下我就叫人去辦。”
“不過這還真是一出好戲,”姜鶴柳緩緩閉上眼睛,嗤笑,“王爺?”
“除了西泠王還會有誰?”姜鶴柳的聲音泛著冷,“當年將他放到餘州,不過是養虎為患。”
姜茯桐嘆口氣:“誰叫父皇為了繼位,當初和另一個人做了一些交易。”
等著先帝想反悔的時候西泠王已經跑了。
餘州是西泠王的地盤,先帝也不好明面上下手。
“而且父皇的性格我們也知道,不可能沒動過手,”姜茯桐輕笑,“估計就是沒能殺了他。”
姜鶴柳;“過去了二十多年,他都沒能從我們父皇手中拿走這個位置,如今自然也不可能。”
姜鶴柳從來沒有將吃進去吐出來的習慣,他辛辛苦苦從先帝手中得到這個位置,可不是用來做嫁衣的。
“你相信關拂玥說的是實話嗎?”姜鶴柳問。
姜茯桐搖搖頭:“或許是實話,但是應該還有一部分沒說清楚,隱瞞了些什麼。”
姜茯桐也不是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萬事總要講證據。
“對了,阿兄,那件事情怎麼樣了?”姜茯桐問。
當初她回端儀城之前,就是因為碰見一些事情,她已經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處理,回來叫幫手。
而那件事情,就發生在餘州旁邊,緊緊挨著西泠王的地盤。
說到這件事情,姜鶴柳的神色就更加不好了,看樣子就比較難辦。
“西泠王那邊我的暗探沒辦法有太大的動作,餘州那邊的地盤一直牢牢的被西泠王把控,很多事情沒辦法運轉。”姜鶴柳對於這一點也有些無奈,西泠王做了二十年的土皇帝,對於為自己做事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想要再深入一些,的確有難度。
不過雖然有難度,但還是有那麼一兩個有打作用的,現在需要小心謹慎些。
姜茯桐沉吟片刻,道:“想必我們明面上派人去探查,估計也得不到什麼結果。”
他們需要有個好的機會。
“阿兄,沒關系,總有一天能夠抓住西泠王的把柄。”姜茯桐勸慰。
姜鶴柳伸出手來揉揉妹妹的腦袋:“阿桐放心。”
正當姜鶴柳打算在陪陪自己的妹妹的時候,門外面的太監出聲敲了敲門。
推了推姜鶴柳,姜茯桐自動到了外人看不見的地方。
姜鶴柳清了清聲音:“進來。”
來得正是姜鶴柳的太監總管賢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