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糊塗了?就是這傢伙搶的俺媳婦兒。”
“啪!”
可等待他的又是一巴掌,秦泰山雙眼怒睜:
“你才糊塗了,葉賢弟的品行俺瞭解,絕不會做如此沒品之事,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
要是真把一名金丹修士當傻子,那才是真正的大傻子。
這話雖是對方闕說的,但更多的是說給葉小洛。
葉小洛也不添油加醋,將自己與方闕的恩怨糾葛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秦老哥,事情經過便是如此,你一問方侄兒便知。”
“瓜娃子,是這樣嗎?”
方闕雖然不忿,但也不敢跟秦泰山說話,只能無奈點頭道:
“是這樣,師父。”
“啪!!”
“師父你怎麼又打我?”
秦泰山怒髮衝冠,指著方闕罵道:
“我看真是將你慣壞了,修煉不精還怨人家,還參與宗門爭鬥,你可知上次為了殺那傢伙為師被追殺了多久!?”
那傢伙就是出言罵方闕被秦泰山追殺三千里的金丹倒黴蛋。
後來才知道那傢伙是二星宗門混元門的老祖,差點沒把秦泰山滅了。
方闕癟著嘴道:
“一年三個月一十五天。”
他護短不假,但之後也是長了記性。
告誡幾名弟子不可參與宗門爭鬥,誰知道方闕又犯了忌。
越想越氣的秦泰山又掄起了巴掌。
葉小洛連忙攔住道:
“秦老哥,小孩子不懂事,再打就打蠢了。”
方闕無比憋屈。
人在家中坐,師叔天上來。
任誰也有些受不了,最為可氣的是這師叔竟然還是他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