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子文是屬於那種柔弱書生的型別,顯得很靦腆。
但他背叛過我們,加上剛才打劉應軒的時候,那股狠勁兒,我深深的知道,這傢伙不容小覷。
人不可貌相,像凡昌禮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張子文沒有說話,已經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了。
我冷哼一聲,用刀背又抽了他一下,這次是抽他臉上。刀身的邊沿很鋒利,僅此一下,張子文的臉上就多了一條紅印,一縷鮮血緩緩沿著臉流了下來。
“再不說的話,下一次就直接用砍的了!”
張子文臉色立即白了一下。但仍舊什麼都沒說。
我這次來狠的了,拿著水果刀用力在他手臂上劃了一下,立即就出現了一條細長的口子,張子文慘叫一聲,鮮血飈射而出。
我冷冷說:“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惹惱了老子,這次就把你整條胳膊都割下來!”
張子文的眼睛閃了一下。他反倒是鎮靜下來了。
他冷聲說:“就算讓你知道了,應該也晚了。”
張子文說:“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為什麼會把劉應軒往這裡趕,然後恰恰又給你遇上了?”
我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我一把抓住了張子文的衣領,罵道:“你他媽給我老實說!”
張子文瞪著我,那張陰柔的臉變得異常猙獰起來。他說:“今天早上,我看到蘇柔把十王爺的孫昊約出去了,聽說是想談談合作的事情。但我……我看到後面肥狗也帶著人去了。”
我一拳打在張子文的臉上:“去你媽,蘇柔是一個人的?地點在哪裡?”
張子文獰笑道:“也罷,反正我拖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夠了。”
“我看到他們是奔著學校的後山去了,那裡連線著公路,有一大片的空地。”
我咬牙切齒,心說蘇柔那娘兒們永遠都是這個樣,她從不會來跟我商量一下,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真當自己是個女強人了嗎!
我用力抽了張子文兩巴掌,又在踹了他幾腳,直把他踢得嘴角都溢血了,我才住了手。
我罵道:“要是蘇柔出了什麼事情,老子就弄死你!”
我倒拖著水果刀就往外跑,邊跑邊去給高嵐打電話。
我說:“高嵐,你們現在在哪兒?”
高嵐奇怪的說:“你不是讓我們先送劉應軒去醫院嗎?我們正往醫院的路上呢。”
我打了打腦袋,心說怎麼就往了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