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了？”他輕哼了一聲，然後又上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他沙啞著聲音說：“你說，我連你的小缺點都覺得那麼可愛，都很喜歡，那你這個人……我算不算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歡了？”
嗯？
路安然迅速抬頭，她緊張的小眼神就這樣撞入楚時慕的視線裡，心漏了好幾拍。
為什麼她聽著他這話……有點想哭。
“還有，你要是不傻不笨，我還怎麼保護你？”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楚時慕抬手，輕輕撫平她眉間的褶皺。
她大概是他第一個這麼溫柔對待的人了。
完了，我好想哭……
路安然抽了抽鼻子，眼睛都紅了幾圈。
“你等一下。”楚時慕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口風琴。
他想幹什麼？路安然頂著一雙紅紅的眼睛看著他。
楚時慕把口風琴放在嘴邊，然後一陣輕柔的旋律吹了出來。
這是……
聽了幾秒鐘，路安然就不淡定了。
這旋律……不是她媽媽寫的，秦慧今天唱的那首歌嗎？
他居然是吹那首歌的曲子。
風越來越大，吹散了口風琴的一部分聲音，但是傳到路安然的耳邊的時候，依舊是熟悉而動聽的感覺。
她裹緊身上的衣服，靜靜地聽著楚時慕把這首曲子給吹完。
他這是在舞臺上聽秦慧唱了一遍，所以記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