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課去了,你來遲了。”楚時慕沒有抬頭,他抿了一口咖啡,淡淡回了一句。
那個淡然的模樣,彷彿早就料到她會來了一樣。
“我來遲了?”陶夻渝把太陽帽給取下樓,膨炸的頭髮露出來了,她懊惱地抓著自己那頭捲髮。
不過很快,她也就釋然了,“沒事沒事,看沒看到她沒關係,千萬不能耽擱她學習……”
“對了,時慕,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和我說說,你是怎麼樣追到我兒媳婦的唄?”
這裡沒有外人,陶夻渝也不用顧忌什麼端莊形象了。
她把高跟鞋一甩,裙襬一提,然後就光腳走到對面沙發坐下,饒有興致地看著楚時慕。
“不是兩個人……”楚時慕拿著報紙的手一頓,他幽暗的眼神往盆栽那邊幽幽地掃了一眼。
正在打瞌睡的蘿蔔瞬間清醒。
媽耶,楚雄性又cue本蘿蔔了,他想幹什麼?
某隻小蘿蔔真的是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小心臟怕怕的。
它其實早就想走了,但是某個楚雄性都沒有要把它從土裡拉出來的意思,導致它一直憋在這裡,鬱悶死蘿蔔了。
“不是兩個人?什麼意思?難道這裡還有第三個人?”陶夻渝聽到楚時慕的話,她心的都要跳出來了,她驚恐地往兩邊看來看去。
可是,就是空蕩蕩的客廳,沒有其他的東西啊。
“媽,你該回去了。”楚時慕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褶皺,然後就開始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