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京第二天,牧山河如很多人預想那般,在四合院吃過早飯後,便帶了不少祭品前往陵園。以往每年春節來京,牧山河似乎都會這樣做,眾人也見怪不怪。
只是很多勢力都清楚,如今牧山河雖然影響力逐年增加,仇視他的勢力跟組織絕對不少。但牧山河身邊的安保人員,同樣不是吃素的,而且這還是天子腳下。
即便如此,做為貼身保鏢的王建國等人,雖然從未出現在陵園這樣的場合。但陵園附近有可能存在隱患的地方,他們都會提前進行排除,確保行程安全。
考慮到牧山河已然成為很多勢力的眼中釘,如今王建國麾下指揮的安保小組,除了明面上保持不變的十二人之外,還有一支人數更多的暗衛小隊。
一明一暗的雙重保護,才能確保萬無一失。那怕牧山河覺得用不著這樣麻煩,可王建國堅持的情況下,他也沒說什麼。畢竟,這對手下精銳也是一種好事。
需要的貼身保鏢數量越多,意味著公司那些年青新銳的精英,也擁有更多的機會。能跟大老闆親近,無疑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信任跟肯定嘛!
完成祭祀的牧山河,當天並未拜訪任何家族,只是中午飯則跟劉家人,在劉興業的老宅吃了一頓團圓飯。去許家赴家宴的行程,則被安排到第二天。
令京中不少人意外的,或許還是牧山河造訪許家當天,把另外兩個枕邊人還有孩子都帶了過去。這種做法,雖然對許家而言有些不妥,但許家人似乎沒什麼意見。
以至很多人都感慨道:“都什麼年代,這傢伙還真敢三妻四妾啊!”
“什麼話?人家只有三妻,沒有四妾好不好!”
有人羨慕自然就有人嫉妒,可許家都沒表露什麼意見,他們又怎麼好意思呢?
在許琴家吃了午飯,晚飯則被安排到許忠義的老宅。這種做法,無疑也是許家向外界透露,他們跟牧山河或者說劉家的關係,依然跟以往一樣穩定牢固。
等到吃完飯,依然跟往常一樣喝茶閒敘時,難得有時間回家過年的許思文哥哥許思武,卻說了一件讓牧山河猛然回想起來的事,而後他也難得說了自己的看法。
“武哥,你們的看法是,盟軍應該不會動手?”
面對牧山河突然搭話,許思武愣了一下卻笑著道:“這種事,應該要經過聯大審議吧?”
聽著許思武說出的話,牧山河卻搖頭道:“武哥,我跟你的看法,可能會有些不一樣。對以白頭鷹為首的聯盟軍而言,他們此次必然會選擇動武。
就目前所謂的談判形式而言,我看不到任何談判成功的可能。最關鍵的是,你們或許忽略了,那裡戰略位置的重要性。如果不干涉,對聯盟造成的損失跟破壞會極大。
如果聯盟軍要想保持在那裡的話語權跟地位,唯有透過一場戰爭,向外界彰顯他們的強悍軍力,才能震懾住那些想脫離他們控制的存在。畢竟,世界格局已然發生了變化。”
跟牧山河相處多年的許忠義,很清楚這個年青人,在對國際形勢判斷上,確實有非常獨道之處。想到這,許忠義也適時道:“你指的世界格局有所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