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且熾熱。
身下被摩擦的難受,萬物並不舒坦。
她想推開法扶塵離他遠些,奈何他抓的緊,定然是不肯放過到嘴邊的美味。
他抱著她向後邁動幾步,萬物的脊背便抵到了那根粗壯的樹藤上。
法扶塵鈎住她小腿,向臂膀間抬起,一點點的靠近、侵入。
他感受的到,她有些受傷,可他不想停下。
他用力的推搡著她的身體,讓漂亮的小青蓮再開的妖豔些;萬物抬起腦袋,咬著嘴唇不去看他。
任憑法扶塵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眼睛不斷打量著白日光茫的森林,試圖感受自己的源被他藏在何處;身下痛感像極了魚鈎,被魚兒咬到後除了被迫深入再無法掙脫。
她伸出雙臂纏繞在他的脖頸處,見他毫無防備沉溺於情愛,一口咬了下去。
鮮血頓時順著牙印兒流露幾道痕跡。
萬物到不想做些曖昧的,往地上一吐、順而擦了擦嘴角。
本以為法扶塵會氣急敗壞、發瘋發狂,可他只是身體顫動激烈的打了個寒顫;在一抬頭,便是豺狼般殘暴的雙目。
他強壓著嗓中透出的慾望,“你也想嘗嘗我的味道嗎?”
“什麼意思?”
正當疑惑,萬物覺身後頭發被其扯住,他用力一拉,力道牽著她不曾站穩,竟直接向著法扶塵撲倒而去。
見萬物對著自己倒過來,法扶塵坦然將衣衫拉扯,甩到身後、露出人道修者極為罕見的身材。
腳下樹枝叢生,萬物沒站穩,撲到他懷中。
二人就那麼摔倒、坐在地上。
法扶塵扯住她的頭發,往自己身下按壓。
“你做什麼!”
頭被壓得極低,萬物原本以為他會有些許變化,奈何兇煞般的個性再度暴露;瞬間,萬物覺得自己無法想象,這樣的人堪稱是禍患的、這多些日子是如何在人道生存。
他會不會到處欺淩別的人,讓那些……
她不敢繼續往下想,雙手撐在斷裂的枯枝爛葉上讓自己離他身體更遠些。
可對方力氣並非當下的她所能夠比得上。
實在是惡心難忍,萬物開口道,“你這樣急不可耐、在人道可是連熱豆腐都吃不上的!”
“什麼?”
法扶塵扯著她的頭發向上一抬,順勢捏住她的下頜,道,“你覺得我連個鍋都買不到?你覺得我連個火都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