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很是不解。
還是說,這東西有另外的消除方式?
腳步向前,她居高臨下宛若雲間耀陽,只是絲毫未有半分憐憫的就落在眼前被劈作兩半的詭物殘骸身上。
看著它一點點化作天地間最原本的修力之處。
抬頭,風輕雲淡晴空萬裡;藍色如同湖泊寶石般清澈的天空上慵懶的飄蕩著自由的雲彩。
毫不吝嗇,射影的她眼中。
她握著那柄未沾有半分血痕的光劍,正視,自己的疑惑。
“為什麼自己做的事情總是種沒頭沒尾的感覺?”
肩頸肌肉連帶脖子一起顫動,萬物扭轉著頭顱看向身後不斷閃爍著巖漿般血液的洞口。
腳下生成的陣場時刻隔絕的來自詭物修力的炙熱感,快走幾步,身後那團球形物再次扇動幾下,妄圖引起她的注意。
然則不過心跳之間,萬物揮著長劍便將其徹底斬落。
她輕探於其上側,悄然生出的秘術將其收入收入掌心。
自顧唸叨,“這東西還挺小巧玲瓏的,留著也不錯?”
小東西蠕動幾下,安息在她的手掌中。
萬物自居無欲無求的外觀形象,不知如何,這次,她想留著這個東西。
絮絮叨叨也稱不上自我安慰,萬物挽著劍花將光劍散作修力,以免時刻拿著累……
稍後便繼續探索這個龐然大物的要害處、腳下生花。
她伸手試探著這小團子的修力歸屬,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額頭上青筋跳動幾下。
“難道,這東西……是法扶塵?”
望向腳下,與某處巖漿窟窿中衍生出的巨大眼睛剛好對上視線。
眼球毫無情感,只是眨巴著火焰狀的眼皮、有氣無力甚至是並無半分有魂靈的有意思,就那麼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巖漿狀液體,血腥味不是很重,勉強佔據鼻腔,讓她惡心作嘔身體不適、心裡頭也是毛毛的。
被盾符陣場包裹住的萬物猛然察覺,如果這是眼睛、眼瞼的話,那這些玩意兒是眼淚?
兀自好笑?
這想法略顯愚蠢,她搖著頭,繼續前行幾步,便又聽身後傳來幾絲骨骼摩擦活動的痕跡。
一回頭。
先前本該是被劈成兩半死了的東西竟然又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