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兩人既是在同一身體、那共同感受的事物自然如出一轍。
燕克冬從未如此近距離看著素日裡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師姐。
被溫暖水汽包裹住的她朱唇粉面、貌勝雲仙;自個兒寸縷未染、她亦是如此,可是虛幻飄渺的修力勉強聚成人形,不好看的清楚罷了。
他一用力,她雙腿如珠玉般晶瑩白淨,就那麼受不住跌倒在自己身上,激起些許水花。
她面露驚慌之色,不施粉黛便透紅的臉在微弱的燭火下泛著盈盈水光。
先前,他得知師姐魂靈未曾消散只是寄居於己身後還有幾絲擔憂,怕她見著更好的、更合適的就無聲息離去了。
可護境師尊卻說師姐此刻脆弱,而自己這樣的身體更是人道獨一無二的體質,再無他人或對自己有威脅、或對師姐有吸引力。
藉此,燕克冬瞬間輕松許多。
他覺得自己在此刻應當稍稍的脫離什麼“正人君子”的範疇,將自己身體用些什麼她掙脫不開的術法封印一下……
這樣一來,師姐便是想走,能走,也不得離開。
辭別師尊後,燕克冬想先同師姐再續前緣緩慢的來,可轉念一想,自己同她分離多時,未來若是再生變故……
不如速度些將生米煮了也好。
遂一步一步淡然帶著幾分肆意。
萬物將他悠然自得背靠浴盆邊緣很是受用,欲將自己拉遠些;可師弟恢複的極好,力氣足。
硬是扶著她的腰桿往身前掰扯。
她雙手撐在他雙肩後的浴盆邊緣,有些搞不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明明自己在方守拙身體中時不曾有過這樣的實體化形。
難道自己的化形如何雲雲的,也會受到宿主的影響?
那豈非對方一直要讓自己化形、自己也無法回到“源”中處好生休息了?
想到這兒,萬物覺得人道當真是難搞。
方守拙雖然老氣橫秋的但是個殘暴的神道,若是有什麼動靜直接暴力壓制即可;可到了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