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體?”
“那些晶體中裝的,可都是神道修力,於我們而言可是隻有壞處的,你要哪個做什麼?”葛藐腳步沒有停下,環住師妹腰肢的手又緊了幾分。
不知是否錯覺,他總覺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一團軟綿綿的棉花,時刻更細,卻不見得有生的氣息。
“我被神道人打傷,需要那東西來以毒攻毒罷了,你看我這傷口,都是神道修力燒灼的……”說著,佟裔軟鶯輕啼將自己使用神道修力反噬的傷痕顯露給葛藐瞧。
她故作坡腳、將自己本身的異變的修術漠然運作,似有似無美人之情慾,無論何時、對待何物,只要對方有心、有情義便可運轉!
葛藐瞳眸閃動,壓低了嗓子。
……
像是支撐天地的柱子四處斷裂,聞之都覺其威力之強險些竟將山頭險些抹平。
有些靈巧的將隨身長劍法器抽出逃離或者抵抗,奈何經歷了戰鬥後的自身修煉不足。
無以支撐反而加速了自己的消亡。
人道生靈、或者一草一木,但凡帶點修力的本就不容漠視招惹,眼下更何況是帶著神道修力的?
眾人宗弟子被倒塌的祭壇和碎石所帶來的沖擊震懾。
紛紛操作盾符、然則總有力不從心著死於飛來橫禍。
一時間,人宗宛若人間陷阱,只有滿地的荊棘和望不到頭的危險囚籠。
人宗上下所經歷的,無不痛哭流涕、暢快的訴說著人道不公。
沙成天血色眼睛略帶了幾分光亮,他想抬手施加修力、奈何壓根動彈不得。
好似……卡了殼兒的水車,轉動不得只能發出“吱呀”怪叫。
而身體,又被法扶塵招數束縛、暫且不得脫身,更者是其離了方守拙。
周身軀體被造物所取代,沙成天愈發侷促,眼下竟然有些失控,致其更加無法行動,只得幹瞪眼。
駐在原地看著門內弟子遇險遇害。
沙恨桃見著同門遇難,有些顧不得自己孱弱的父親,抬手牟勁將法扶塵扯到自己前身,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十指相扣,一同施展盾符。
不過幾下喘息聲的微末片刻。
方才那錦緞般的修力掠過後,青絲及地過著秀麗袍子的師尊赫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