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疼!”
段小妹又是一皺眉,“真的,腳底下的血泡都磨破了。”
林近無奈的搖了搖頭,終究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娘子。
“虧你是個練過武的!”
“人家又沒爬過山,女子終究不像男子那般皮糙肉厚的。”
林近對著走在前面的燕七道:“現在怎麼辦?”
燕七扭頭道:“你揹著她走吧!還能怎麼辦?”她說完回過頭去繼續向前走,腳底下同樣傳來陣陣刺痛的感覺。
林近無奈的蹲下身道:“上來吧!”
段小妹聞言心中一緊,低頭看了看鼓囊囊的前胸,面上一紅,糾結片刻最終還是趴在了林近的背上,讓他背了起來。
林近雖不會武,但是他身材魁梧,有一把子力氣,揹著個人倒也不覺得多累。
只是背上時不時的被撞擊一下,讓他總是有些心神不寧。
路上的香客見到此情景倒也沒有少見多怪,此時的山路不好走,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燕七在前面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裡抱怨,便宜了這個色坯,還有那個小妮子,趴在一個大男人背上也不知羞。
段小妹在林近背上許久才羞意褪去,開口道:“林大哥,為何不下山去。”
林近回道:“今晚在前面道觀裡休息一晚,給你包紮一下,明天再下山。”
“哦!”
天色漸晚時三人才到了真君觀門前,山頂的真君觀並不大,香客卻雲集,晚上要在此借宿的人很多。
他們付給道觀裡兩貫錢,對方才勉強給了兩間房間休息。
林近對於燒香並沒有興趣,他只是來此遊覽一番,站在山頂上看一看定州附近的地貌。
他如今的目標是河北路經略安撫使,來到這個後世的家鄉,他不出一份力心裡有些難安。
此時的瀛洲還處於經常被契丹人打草谷的狀態,人口異常的稀少,林近前世的祖上也是到了明初才從其他路搬遷過來的。
三個人兩間房,兩個男人一間,女人單獨一間,這樣分配是很合理的,奈何燕七不同意,他獨自霸佔了一間。理由是他不習慣與別人同睡一間房屋。
段小妹與林近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實在搞不懂燕七的想法。
林近氣道:“你不習慣,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