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思的坐在床沿,扶著額頭竟是一時無聲。
林近暗道,換做是以前他應該直接將她推翻在床上,但是這個女人不同,他不能給她什麼,所以他並沒動。
王蘊秀雖渴望品嚐一下男女之事,但是對方太小了,自己不可能真的嫁給他。
他心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督促著,林致遠你猶豫什麼,旁邊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你都無動於衷,莫非真要做那柳下惠
“夫,夫人你真的很美!”林近側過身子對著她有些磕巴著說道。
“嗯!”王蘊秀害羞的應了聲,細弱蚊蠅。
這一刻他心中的衝動彷彿戰勝了理智,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輕輕的吻了上去。
“唔!”
只是這一吻就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纏綿卻不激烈,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白皙的臉上立刻印染出羞紅的緋色。
房間裡很安靜,安靜的只能聽到幼蠶啃食桑葉那沙沙嘖嘖的細聲,又像密蜂孜孜不倦的吸吮著花蜜,如潤物無聲般悄無聲息,一縷清香沁入心扉,過齒留香,沾...沾...的聲音持續了許久才停息。
她此刻玉首深埋,不敢看這個小了自己十五歲的男人。
正當不知所措時,感覺耳旁熱氣傳來,癢的整個身子都軟了,她渾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緊閉雙目,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感受到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剝落,卻不敢將那雙美目張開。
林近剛剛褪去自己的
衣物,她突然警醒的睜開眼被眼前的景象驚愕的呆了一下。
她驚愕過後才顫抖著嘴唇道:“門...門沒插。”
林近走出了臥室,來的這麼突然,彷彿命運故意作弄他一般。
他插上房門,看到煤爐上水壺已經沸騰,正在哧哧的噴著熱氣,將水壺拿下來,換了一塊新的煤球進去又將爐子蓋好,才進了臥室。
他走到床前,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美人入懷,頓感膚如凝脂般潤滑,嗅了嗅她髮間的清香。
她後背微微顫抖著,此刻既有期待又有擔憂,這個男人終究是不屬於自己的。
“你...的手...輕點兒。”依舊細弱蚊蠅。
林近壞壞的道:“我很想知道,這些年夫人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良久才有細微的聲音傳來。
“夾被兒時當奮發,指頭兒告了消乏。”王蘊秀羞的將被子拉的更緊了。
林近愕然,這句他知道是西廂記裡的名言,難道北宋時就這麼說了
“夫人我有一個對聯,很適合你我現在的處境。”
“嗯!你說!”
“上聯是:龍骨一根,退燒、止癢、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