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瑾昨夜未睡今日更是意志消沉,聞言別過臉去,顯然不想再提此事。
“瑾兒,非是為父要追根問底,為父覺得秦素怕是真背地裡做了什麼事!這件事不查清楚,家中又怎麼安寧得了。”
王柔瑾聞言疑惑的看了看王崇佐,“昨日就如我說的那般,女兒聽到敲門以為是秦素回來了,就直接開了門。”
王崇佐問道:“就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嗎?”
王柔瑾搖了搖頭,“沒有,如往常一樣。”
王崇佐又問道“瑾兒,你再仔細想想!”
王柔瑾努力的回想昨日的情形,一切並無不妥,想到開門的一剎那仍心有餘悸。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秦素出去的時間久了些,只是那廚灶間的熱水有時也要等上許久。”
王崇佐聽完又道:“那林致遠當時是什麼情況?他有沒有做些什麼?”
王家就他們父女了,妻子過世又無其他子嗣,家裡沒了女人,有些話他這當父親的不好開口詢問,故此他昨天也沒敢問具體過程,此時卻是非問不可了。
王柔瑾搖了搖頭,“他也很吃驚,他只是站在那沒動。說是這裡面有陰謀,他是被咱家的婢女陷害的。”
王崇佐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三個舉子說,當時請林致遠來的人不是秦素,他們說秦素是知道內情的。”
王柔瑾驚訝的看著王崇佐,她雖還小但這麼簡單的道理還是懂的。
“秦素怎麼說?”
“她說她沒見過林致遠!”
王柔瑾咬了咬嘴唇,“父親相信誰的話?”
王崇佐道:“瑾兒,相信誰為父就信誰!”
王崇佐作為一個父親無疑是非常合格的,此時心中雖相信王珪他們的話,仍要照顧到王柔瑾的感受。
王柔瑾努力的搖了搖頭,“女兒不知道該信誰的,父親幫我做主!”
她不想懷疑秦素,心裡又覺得這事應該是真與秦素有關係。
此時回想起來,林近當時的表情不似作偽,也沒有非分的舉動。
王崇佐道:“即便林致遠是被陷害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他的錯。何況秦素我問了幾次她都是不承認見過林致遠。”
“父親是要女兒去衙門遞狀書嗎?”
王崇佐嘆氣道:“瑾兒,若是那林致遠肯娶,你原不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