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暗道:“我早就猜到了,這次恐怕有不少酒樓的東家要搭你的便車。”
“高兄,這事你只管好自己就行了,只要條件合適王夫人大概也會樂意的。”
“那又如何跟旁人解釋這件事,我與他們本就是同盟關係,這汴京城裡的酒樓,也是分勢力派系的!”
“你就說你要與王夫人談合作,旁人不願意還能怨你不成?”
林近倒是對這件事有了些期待,如果王夫人能收編一些酒樓,說不定以後真能控制酒水行業。
萬一將來自己失去酒坊的控制權,但是酒樓仍在自己的控制下,酒樓都有釀酒許可權,自己釀酒賣就是了。
想到此處他又道:“你們雖是同盟,但是各懷心思很難做出什麼成果,不如將股份打散後統一管理,這種模式反而更好經營。”
高遵甫吃驚道:“這麼多家酒樓股份摻和到一起如何經營的下去。”
林近想道,你怕是沒聽說過連鎖加盟模式。
“東家只管拿分紅就行,就如你買我作坊的份子一般,如何經營還要自己操心你嫌棄自己不夠累嗎?”
高遵甫沉默了,林近說的方法他雖沒聽說過,但是林家作坊的份子確實很讓他省心。
林近起身道:“我也不久留了,這事高兄好好考慮下,錢讓別人幫你賺就行了,何苦自己操這份心。”
林近的話其實也不全對,林家作坊能掙錢,那是他與旁人不同,換一個東家哪裡做的出這麼多的新事物。
高遵甫得了林近的主意也急著與其他人商議,並未出言多留,就將他送走了。
等他再回到房間裡,屋裡已經坐了十來個人,這都是酒樓的東家。
“高兄可是有主意了?”
高遵甫搖了搖頭,“他沒答應什麼,只是出了個主意。”
高遵甫將林近的原話敘說了出來。
眾人聞言都沉思良久,此間一時無聲。
許久高遵甫才開口道:“我改日卻是要同如意樓的東家談一談這件事,諸位如何打算的”
有人搖頭道:“那個女人我可信不過,她有官家撐腰,她若是強行奪了咱們的產業,告御狀都沒用。”
“白紙黑字在衙門登記造冊,她又怎敢如此做”
“我等這麼多人還鬥不過一個女人嗎?”
一時房間裡吵的不可開交。
高遵甫嘆息一聲道:“林致遠說的沒錯,你我十家不到,各懷心思又如何能做出什麼成果,汴京城裡單單正店就有七十二家,腳店多不勝數,再加上瓦舍勾欄,千家都不止,要想生意興隆必須做出改變了。”
眾人聞言一時又停下了爭論,仔細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