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要的就是她這句話,他可不想畫出一副面無表情的證件照,那樣如何展現自己的畫技。
“那聖人先去換件衣服,最好是常服。”
曹皇后聞言一怔,這林致遠是在指揮自己嗎?
林近見曹皇后不動又道:“為臣覺得常服更好。”
曹皇后無奈去換常服了。
許久才回來坐下。
“聖人的表情不要這樣呆板,要自然一些,笑一笑,眼要有神采,臉上要帶有表情。”
曹皇后無語,作副畫何至於此,自己進宮後一直都是這樣,自然不肯。
最後耐不住林近的嘴皮子說個不停,不得不照做。
林近這才心滿意足的動筆畫了起來,有了墨條這次畫的比上次好太多了。
曹皇后看著畫中的自己愣神許久,畫上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眼中有神又面帶微笑,微微有幾分嬌羞。
自己很久沒有如今日這般隨心所欲了,這幅畫中的形態只有自己沒入宮以前才會有。
曹皇后喃喃的道:“你這次的畫比為苗貴妃畫的好許多,只是...這真的是本宮嗎?”
林近回道:“以前沒有玻璃鏡,聖人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美,如今其實也還是那麼美,只是心態不一樣而已。”
曹皇后聞言心有感觸的點點頭,“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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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理。”她伸手摸了摸畫,發現有些掉色,問道:“這畫不能長久留存?”
“此畫不能碰觸,用玻璃封存好可以永不褪色。”
“若是如你說的再加上顏色呢?”
“那偶爾摸一摸也是無妨,最好也是用玻璃封存好,既不有礙觀賞又可保護畫不受損傷。”
曹皇后想起林近說的如真人一樣的畫,她有些急切的問:“你說的那種畫,真要等明年才能畫?”
“臣會盡快準備。”
“好吧!”
兩人突然沒了話題,此間一時無聲。
曹皇后不說話,林近自然也不會找什麼話題跟她聊,他尋思著怎麼開口請辭。
“聽聞你多才多藝,畫技今日本宮倒是見識過了,本宮對你的詩詞也很喜愛,你就以這幅畫為題再做首試詞吧!”
林近很為難,裝逼的詩詞他能抄,給女人的詩都是些情情愛愛的,他怎麼敢寫給皇后,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
曹皇后見林近為難又道:“最近流傳甚廣的那首,點絳唇·蹴罷鞦韆,雖然傳言說是一個女子做的,本宮卻知道那是你做的。”
林近面露詫異,這件事她怎麼知道,這不可能啊!
曹皇后笑道:“你莫非忘了,幾個月前張茂則去你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