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搬家就好,林近可是將那處大宅院看了個遍,就連李明月家那種暗室都有,早就惦記著搬過去呢!
。。。。。
林近接下來無疑又要忙起來了,錢行必須儘快運作起來,當他要出門的時候。
張茂則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去路。
林近將他請進書房問道:“張大官又來送聖旨的嗎?”
他倒是希望這次還是授官的文書。
張茂則笑道:“一份授官文書,還有讓你進國子學聽講的口諭。”
哈!授官文書來了,還要讓自己去國子學聽講!
林近拒絕道:“學生哪裡有時間去什麼國子學聽講!”
“官家特意准許你入國子學聽講,官家的旨意也是你可以一而再拒絕的嗎?”
林近暗道:“上一次接了就好了!這去國子學豈不是又耽誤我許多時間。”
“我有很多事要安排!”
張茂則又道:“國子學就離你那作坊不遠,你可以每日晚上回去安排,這也是官家說的。”
林近一拍額頭,“學生明日便去,現在卻要急著出門。”
“灑家傳完旨意也沒時間多耽擱,這就回宮去了。”說完就將文書和官服放在林近手中,顯然這個官就是做做樣子,至於林近去不去當值反而無所謂。
張茂則走了,林近期待的授官文書來了,卻是又多了一道去國子學上課聽講的口諭,他覺得這完全不適合自己。
季秋荻被他留在了書院,而祁青夢則跟著他坐馬車回到朱雀門外的作坊,又吩咐雨霖鈴和鄭婉晴帶上釀酒作坊的賬簿和印章等,然後直接去了錢行。
錢行早已裝點一新,名字就是以前林近一直心心念的投資錢行。
所以林近這家錢行只做存取和投資借貸,不放以抵押物為標的的借貸。
書房裡已經坐滿了這家錢行的管事人,每人手中都有一份關於錢行營業範圍和規章制度的文稿。
等眾人看完手裡的文稿,林近才道:“看完這規章制度,你們也瞭解這家錢行將來要做什麼了吧!”
眾人都點點頭便是知道了。
“這樣你們就會很清閒,所以我又安排了些事給你們做,這件事呢!我不會教你們怎麼做,你們自己學著做,能學多少算多少。”
眾人都是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林近將釀酒作坊的賬簿拿出來。
“我手中有一成釀酒作坊的份子,共計三十萬貫,合三萬股,今日起未來十日內,我計劃全部賣掉。”
眾人聞言皆驚,這只是給你們上課所需,你們則是要認真學習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