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家的繡坊為何不能去。”
“這裡做的都是女子褻衣褻褲當然不肯讓男人進去,即便我也沒進去過幾次。”
錢惟權聞言擺擺手道:“那便不看了,若是我那婆娘回頭來此做工,知道我進去過,怕是又要家宅不寧了。”
“怎麼你家裡那位是河東獅?”
錢惟權愣道:“什麼是河東獅?
林近見錢惟權不解其意才恍然大悟,這柳月娥和陳季常的故事還沒發生呢!而蘇軾這個段子手才剛剛斷奶!
“這女人嘛!分那麼幾種,比如有母老虎、狐狸精、河東獅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錢牙人你家那位是什麼品種?”
錢惟權尷尬笑道:“東家真會開玩笑,我家那位溫良賢淑。”
林近當然不信,“惟權,好好跟著我做事,將來房宅的分潤必然夠你多娶幾房小妾的。”
“東家,莫要說笑了,能儘快還完欠親朋的借款,我便知足了。”
林近哪能猜不出,錢惟權也想像杜采薇一般跟自己借錢,只是裝作沒聽懂不理這一茬。
“惟權,明日你就要開始蒐集房宅資料,遇到合適的便要儘快買下來。”
錢惟權回道:“明白,汴京城哪裡有房宅要出售我都記在心裡,明日我便整理出來。”
林近點點頭又道:“買下來,就儘快租出去,這便是你與杜采薇要做的事,所有賬目都要報到賬房裡。”
“東家的吩咐惟權會謹記於心。”
林近哈哈一笑道:“惟權,今日你便早些回去,與家中說明一下,明日再來做事。”
錢惟權興高采烈的走了。
林近想起答應過柳如煙晚上要去她那睡,由此又擔心起勾欄的劇目排練的怎麼樣了,或許可以加一部河東獅吼。
“將河東獅吼的電影改編一下或許能讓勾欄生意紅火起來,畢竟河東獅吼這個故事本就是在宋代發生的,既然能流傳後世必然是很受歡迎的。”
“柳月娥和陳季常,改一下名字想來以後就不會被人質疑了,柳慧英、陳英勳。”
林近在紙上寫著,用了整整一個下午將故事改寫成了很短的一個小舞臺劇,通篇都是爆笑的梗和陳英勳如何懼怕柳慧英的。
林近寫完才收拾一番,並沒有叫車伕送,而是騎著毛驢去了柳如煙的住處。
柳如煙就是林近說的那種狐狸精,往往一個男人最是受不了這種女人的挑逗,他去柳如煙的小院過夜,怕是要被這個狐狸精榨乾才能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