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夜路難走耽誤了些許時辰,莫要怪罪”
柳如煙聞言急忙趴到窗邊將一百五十紋錢放入果籃拉著繩子放了下去。
片刻柳如煙看著林近手中的瓷瓶滴出一滴褐色的液體。
“此物只需一滴塗抹於你想要生瘡的部位即可”
柳如煙見林近說的如此確定也是信了十分。
“如此奴家就先收好待與那醫師商量好再使用”
林近點點頭道:“柳姑娘也是個心思靈動之人想來此事難不倒你”
“如此時候已經不早我便告辭了,預祝柳姑娘早日脫離苦海”
林近此時已是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了些醉意起身要走卻是有些頭暈,勉強站起身子卻又被柳如煙攔下。
“林公子奴家今日梳頭,你怎生如此便走,可是覺得如煙姿色平庸?”
柳如煙此時已變得眉眼如絲,勾人奪魄,林近聞言不由心神一蕩。
柳如煙湊到林近身前耳語道:“奴家即便想用這作偽之法也得先破了身子方可,林公子的才學如煙也是仰慕已久,人也是極好的,今夜公子就留下陪奴家可好?”
說罷一雙玉手已是扶在林近身上,拉著林近坐到了床邊。
林近此時伴著醉意道:“柳姑娘為何如此算計於我,若是此事傳開,於我名聲也是有損的”
“林公子這花柳又不是真的,待奴家脫身此處定會報答於你的”
“你可是在酒中下了東西?”
柳如煙搖了搖頭道:“只是後來的酒更烈一些,奴家又怎會恩將仇報呢!”
說完柳如煙瑩潤的紅唇已是欺上前來,玉手扶著林近的後背,兩人慢慢倒在榻上,一陣寬衣解帶之聲,片刻之後靡靡之音響起。
第二日林近醒來想起昨夜的事依舊心有唏噓,又看了看躲在身旁軟被裡的柳如煙。
“你這女人這般會算計,明日你染了那花柳之症,我林致遠豈不是一起遭人白眼?”
林近有些氣氛的說道。
“林公子也知道是假的了,奴家總要破身的,若是被老鴇看出我未破身,又怎會相信我染了花柳,如今給了公子,如煙也是願意的,待以後奴家必會有所回報”
林近昨夜也是被勾起了浴火,如果他堅持要走柳如煙也是攔不住的,事已至此林近也不再糾結。
“你儘快將此事辦妥,莫要再節外生枝”
“林公子這就要走嗎?”
柳如煙在身上蓋著軟被露出半邊鎖骨拋著媚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