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如此豈非故意刁難我等”高望平聞言也是氣急。
樊樓是什麼地方?後臺是那皇城裡的人,並沒有人敢因此鬧事。
高望平一見如此眼珠子一轉對著林近說道:“兄臺你把銀子還我,這臺你來登如何?”
“高公子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已是兩清”
林近自然不願意,二百兩銀子最少也值一千六百貫錢,自己寫話本,多少個夜晚才賺的來這個數目。
“一百兩,兄臺還我一百兩就由你登臺,我大字不識幾個如何與那柳如煙吟詩作對”
林近此時卻是有些為難了心道:“一首詞換了對方二百兩銀子卻是有些過多了,如今這般情況換自己上去敗下陣來還能剩下一百兩銀子,而高望平的底細自己不清楚,若是被這高望平纏上也是個麻煩事”
開口道:“高兄,退還一百兩我倒是可以答應,只是這上臺之事我看還是免了,再說那老鴇也不會答應”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林近搖搖頭心道:“這高望平也是個果斷之人,一見事不可為立刻止損,將損失降低到最小,倒也是個人才”
林近還給對方一百兩銀子,這主僕二人便匆忙離開了,想來是不願繼續留在此地被人取笑。
此時臺上已經上去了九個人綠肥環瘦各有不同。
“還差一人”老鴇說道。
“剛剛喊的最兇的那個高望平已經走了”有人喊道。
“對已經走了,我剛剛看到那高望平收了一百兩,已經將名額賣給了這位小郎君”
旁邊一人往前推了一下林近說道。
林近對自己旁邊這人的熱心一陣無語,急忙轉身想著脫身離開。
林近此時本來離得臺子就非常近,老鴇一看林近生的眉清目秀,衣著雖不是多華麗,但料子貌似用的宮力賞賜的面料,興許是誰家的衙內公子也說不定,幾步上前一把抓住林近的胳膊。
“小郎君既然花錢買了那人的名額自然該上臺比對一番”
老鴇此刻笑容綻放著,數息之間已是將林家拉到了臺上。
“這位小郎君不知姓甚名誰速速報上名來”臺下有人喊道。
喊話的人自然是臺上幾人的隨從、書童或者家丁,為的是知道臺上人的來頭是不是自己主人惹不起的,知道了底細才好做應對。
林近一見已是這般顯然一時無法脫身,只得報出姓名。暗暗心裡打算著等下自己主動認輸,自己可沒有銀子給這樊樓的清倌人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