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從小混跡江湖,經歷過各種或危險、或精彩過往的羅森來說,就顯得太單調和毫無激情可言。
所以一接到螃蟹的電話,他是連老丈人都不陪,直接開車離開了公司。
一頓飯不僅安吉拉、勞拉、由美子滿意,高進、螃蟹和羅森更是交口稱讚。
吃完飯後,四個男人坐在花園,曬著初春的大太陽,喝著茶閒聊起這幾年遇到的趣事。
說著說著,話題還是自然而然的轉到了賭局上。
螃蟹感慨現在能坐職業賭徒的,已經越來越向數學天才,常青藤名校在校生,甚至是大學教授,這種高學歷、高智商方向發展。
搞的他最近幾年時常覺得或許用不了幾年,自己很可能就會被淘汰了。
李長亨卻笑著搖搖頭,“利用數學理論去構建模型,說白了就是在算機率。或許可以贏一時,但到了對賭時,這些人心裡素質上就不過關。
更別說心理戰、揣摩對手和自我的表情、微動作管理了。”
螃蟹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正這麼回事。
算牌在拉斯維加斯其實是合法,並且被允許。
但酒店要是發現你一邊算牌,一邊沒把握時下注5美金,可算好了時,突然200、500的下注,那肯定會第一時間把你請出去。
當然,你要是在酒店裡,只和其他賭客玩,那酒店一般也不會管你。
因為籌碼換現金時,酒店是有抽成的。
說白了,你贏酒店的錢,出千的那種,他就弄死你。
算牌的那種人,酒店會讓你滾蛋,而酒店確實有權不為你提供服務。
說說笑笑間,羅森忽然說道,“老闆,要不要玩幾把?”
“玩玩沒問題,但你現在沒必要再叫我老闆了吧?”
羅森卻搖搖頭,“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回您手下做事。”
李長亨一愣,倒是高進很有經驗的解釋道,“阿森這是前半輩子經歷的太多,最近這些年日子過的太安穩,開始不安分了。”
李長亨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就和一些雖然患有戰爭創傷,卻不是無法適應正常人的生活,反而總會懷念槍林彈雨日子的人一樣。
笑著道,“你這情況說好聽點叫靜極思動,說不好聽點,叫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