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鑽石的價格就是你這種人給炒起來的。”
李長亨撇撇嘴,紅鑽、粉鑽、藍鑽等彩鑽相對於白鑽,才是真正的稀有品。
而越稀有等於越有收藏價值,出價2千萬,無非是不想欠杜梆的人情而已。
杜梆搖搖頭笑著道,“當年我送給妻子的鑽戒,也只是8克拉的白鑽而已。”
說完,老頭身體微微前傾,看著安妮說道,“親愛的,你肯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
安妮眼裡全是愛意的和李長亨對視起來,心裡此時是真恨不得摟著李長亨的脖子就親上去。
無視隔間外幾十人的目光好一會,安妮這才嬌羞的對杜梆說道,“謝謝,亨利確實非常、非常愛我,而我也早已經離不開他了。”
李長亨聽到這話,笑著在安妮嘴唇上親了親,惹得隔間周圍一片議論聲和掌聲。
好一會,兩人才正常起來的看向杜梆。
就見老頭笑著說道,“真實價格差不多1400萬美金,但我需要你手裡的新型聚酯材料的授權。”
“只是授權?”
老杜梆對著笑眯眯的李長亨搖搖頭,“我們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我相信全米國上流社會都知道,想佔你的便宜,最終說不定反而被你佔了便宜。
又或者被你給惦記上,未來肯定要損失更大的利益來讓你消氣。”
既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合作。”
李長亨嘴角一笑,但心裡卻沒因為老杜梆這一番話,就覺得自己真厲害到讓一個傳承快200年的家族不敢和自己對上。
當然,這個家族一路走來也不是一直順風順水。
杜梆被逼著從法蘭西逃離到米國的事就不說了。
20世紀初,杜梆就差點因為新一代繼承人,沒人願意接手家族企業,而把公司賣給被掌舵人壓的快喘不過氣的競爭對手。
到了現在,危機再次來臨,6、70年代全米國年輕人迷戀於麵粉、酒精、女人,甚至家庭越富裕,繼承人就越失去了人生目標。
前些天找過自己的約翰斯,就是個徹頭徹尾混蛋。
未來會因為嫉妒居然無腦的自己動手,連開三槍把自己的摔跤隊的教練給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