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麻煩的是,隔天的董事會上,或許是有人已經從雅加達那邊獲得訊息,十幾個新股東的代表們開口就提出增加投資,儘快開採的議案。
威爾斯此時心裡正擔心布桑礦業,成為資本們低買高賣,然後反手抄底,接著又炒高股價的玩具。所以一開始並沒明白這群人的目的。
而且上市期間並沒套利的他,口袋裡沒錢,哪裡敢透過增資的提案。
至於新股東們入股的錢,那是入股,而不是賣股份。
錢屬於公司,並且只能用在金礦開發上。
所以一旦透過增資的議案,就等於又要損失一部分的股份。
而且這次損失的股份,可是擁有雙倍投票權的股份。
唇槍舌戰一番之後,新股東們見威爾斯死不鬆口,又因為威爾斯雖然和阿斯塔只擁有30%的股份,但投票權卻超過60%。
他不答應,董事會確實沒辦法強行透過增資決議。
既然明著不行,那麼就用金錢來壓他。
很快有人拿出一份收購檔案遞給威爾斯。
等看完檔案,威爾斯立馬明白這群人是想把自己踢出布桑礦業。
雖然標價1.5億美金的價格,對於只有30%股份的自己和阿斯塔來說,價格超過了三千萬美金。
但威爾斯明知道還有1千萬盎司的訊息沒公佈,哪裡願意1億就離場。
更讓他憂慮的是,這群人為什麼在很多機構盯上布桑礦業,打算用布桑礦業做局,割股民韭菜的情況下,還願意出這種價格?
這是不是說,看跌公司的人裡,就有這群人?
不對,威爾斯也不傻,很快就明白過來的掃視著在場的十幾個基金代表。
“你們居然敢偷派商業間諜,去雅加達的實驗室偷公司的實驗報告?”
一個五十來歲的股東笑著道,“抱歉,布桑先生,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過既然1.5億美金的報價你不同意,那麼再看看這份報價如何?”
接過第二份資料,威爾斯快速看了一遍後,雖然一臉怒意,但心裡其實卻暗自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