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由想著老闆如此禮賢下士,自己今後也得對得起這份禮遇。
卻不知道,阮梅倒是真的準備了一些手錶和很多禮物。
畢竟她自己就生活在同文同種的港島,當然知道來內地拜師,誠意是一方面,重禮也少不了的。
可阮梅吝嗇的性格雖然好了很多,但她可不會去瑞士訂製手錶。
所以何雨柱手裡的那塊金懷錶,是李長亨一早讓人做的,打算當成獎品,獎勵給熊貓餐廳的優秀員工。
等十塊懷錶做出來後,發現上面居然有皇冠鹿頭,李長亨立馬明白這是安妮誤會了這些懷錶的用途。
既然這樣,一直留在手裡的李長亨,乾脆就送給未來去港島的大師傅們。
至於原因,說句不好聽的話,資本社會的人,狗眼看人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種情況等港島的經濟開始騰飛後,就更嚴重了。
所以李長亨乾脆用自己世襲貴族的身份,去壓那些崇拜腐國的香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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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心裡感激阮梅後,又想到下午5點多,坐在車裡聽著外事部冉新明同志說的。
自己老闆的丈夫,那位說是世襲貴族、登月宇航員、買產業一買就是一條街,一條街的買。
甚至一年至少賺5億美金,身價至少20億美金的超級大老闆時,傻柱心裡發憷的同時,也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更多的期望。
畢竟沒有炒菜這說法的覃菜說白了,就不是做給工薪階層吃的。
魚翅、燕窩,各種珍饈,光成本就能嚇退一般的廚師和普通食客。
所以老闆越有錢,著認識更多的有錢人,就意味不會缺顧客。
自己的手藝有了用武之地,為老闆賺錢的同時,自己也喝湯不是。
要不然,真去了港島,難道還靠婁小娥養自己?
傻柱一想到自己的工資是月薪3千港幣,頓時就更感激阮梅了。
畢竟賺錢養家,可關係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尊嚴。
想到這,傻柱不由無意識的隔著中山裝的毛呢料子,摸了摸自己內口袋裡,一疊1萬美金的安家費。
心裡想著外事部門的冉新明同志,和新老闆親口確定,自己能跟著去港島工作的承諾,傻柱心裡就一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