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張天志的座位,欠了張一萬美金支票給元譁。
“全換成500的老鼠斑。”
“不是吧,老闆,紅包一給就給一頭牛。”
元譁笑嘻嘻的接過支票,“我當年要是有您這種師叔就好了。”
港九此時的500紙幣,因為能買到一頭牛和一條5斤重的石斑魚。
所以在元朗、新界等地方外號牛仔紙,而在九龍一般都叫老鼠斑。
可對李長亨來說,一萬美金就能籠絡上百個學武的師侄,簡直不要太划得來了。
這些人分處港九各地,就等於上百個眼線。
拿人手短,只要有關於他和阮梅的事,肯定會上報給各自的師傅。
甚至,李長亨巴不得幾百、上千個人,跑到自己面前正式認師叔。
因為這就和另一個世界的成家班,洪家班一樣。
絕大部分矮騾子其實是打不過武師的,更不願意隨隨便便惹抱團的龍虎武師。
而且,黃粱他們明顯願意依附在自己後面,賺點安穩錢。
那麼既然大家都知道他這個師弟,師叔的身家,太小氣的話。
別說拉攏人心了,人家立馬絕得跟著他,就和跟著資本家沒什麼一樣。
當然,李長亨肯定也明白鬥米恩,升米仇的道理。
自己提供安穩的工作,要的是人多勢眾和本地人的關係網。
真要拼命的人,直接找大陸酒店,或者以前就做殺手經紀的元譁,就能找到要錢不要命的人。
再說,棒子那邊的實尾島上,就有24個為了米國身份而願意賣命,一直在接受嚴酷訓練的人。
在車裡包了104個紅包,阮梅手上的手提包,立馬看起來鼓鼓的。
阮梅既欣喜,有不好意思的小聲問道,“阿亨,你真讓我負責給你師侄們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