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個利益團體,所以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想你們父親和長輩應該早就教過你們,對嗎?”
“好了、好了”,安德魯倒是很光棍的說道,“我寧願賠錢,也不願意被亨利這傢伙給盯上。
更別說被他當成敵人來對待。”
格羅夫納等人聽到這話,立馬附和的笑了起來。
然後幾個心裡起了小心思的傢伙,都露出感謝的目光看著有些大大咧咧的安德魯。
剛才的話也就他才最適合說,而也是這句話,直接化解了大家心裡的尷尬和不安。
貝爾心裡鬆口氣的在大家說笑了一會後,才提醒道,“亨利,外界都知道我們和你的關係一直很親近。
你讓我們這個月就賣掉黃金,必然要經過倫敦黃金市場來賣掉。
有交易所和交易員過一手,一旦傳到外界的話,是不是會暴露你對金價的看法?
還有,這會不會被人抓到你的把柄?”
說完最後一句話,貝爾立馬看了其他人一眼。
好在大家還沒那麼陰險,或者說很清楚李長亨對大家來說,好處遠遠大於壞處,而沒起不該有的心思。
而他這個動作,哪裡逃得過李長亨的眼睛。
不管這傢伙是故意,還是做給他看的同時,是真的不想失去一條金大腿。
李長亨詫異的同時,又覺得理所當然。
然後把所有人的目光、表情都看了一遍,這才放心的笑著道,“別告訴我,你們沒用離岸公司,或者基金做掩護。
而是直接用自己,或者家族的賬戶買的黃金期貨?”
在眾人表情再次尷尬的時候。
格羅夫納無奈的嘆息一聲,“你不是我們這些苦苦支撐,一直在衰弱的老舊勢力。
就拿我來說,三年前我接受親哥哥的爵位和財富時,就被某些人把家底,連帶家族信託基金都查了個一清二楚。
更別說,我親哥哥繼承爵位沒兩年就生病去世。
5、6年內連續兩次被徹底清查資產,我家就算廚房裡有什麼裝置,值多少錢,都被人查的一清二楚。
那些反對、憎恨貴族,還盯住我們的正客,就等著我們犯錯,然後好對家族信託基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