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亨笑著點點頭,“放心,我只要他的畫,不要他的命。
而且,他的那些畫也是不正當手段得到的,算計他心裡沒負擔。”
“那就好”。
弗蘭克一走,李長亨就想著自己這邊下手隱秘點,維爾吉爾甚至都不知道畫到底是被誰偷走的。
不過飛往紐約的飛機一起飛,李長亨還是給紐約的老圖打電話,讓他派人盯著弗蘭克一段時間。
然後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機場裡。
就見巴尼和戰壕兩人,穿著西服,雙手各提著一個裝著裝置、武器的手提袋,一臉嚴肅的走下飛機。
“boss”
李長亨笑著點點頭,“會說法語嗎?”
巴尼搖搖頭,而戰壕這笑著說道,“我是奧地利裔,德語和法語都會說一點,而且還保留了奧地利國籍。”
“那最好了”,李長亨帶著兩人上車,邊開車邊把自己盯上維爾吉爾手裡油畫的事說了一遍。
巴尼聽完,皺眉的問道,“所以,我們倆的任務是盯著目標的家,看他到底把油畫轉移到哪個地方去?”
李長亨點點頭,有了約翰蘭博的事,盜竊舊鈔的事,還有墨西哥幹掉科迪斯家族的事,可以說巴尼和戰壕絕對是他最信任的兩個人手。
有了幫手,他自己沒繼續待在巴黎,而是當天就飛回了倫敦。
至於兩輛勞斯萊斯,自然會有專門的人運回去。
一回到家,下午4點就有六個油畫方面的專家、學者,在王室藝術品顧問安東尼的帶領下,來到花園大街的別墅。
大家相互介紹和認識後,6個最少都50多歲的英格蘭學者們,在那幅《仕女圖》邊,看了和討論了足足3個多小時。
這才有5個人同意安東尼的看法,認定這幅畫就是彼得魯斯克裡司圖斯的真跡。
不過,面對李長亨時,這群人又沒有把話說死。
而是很謹慎的要求能帶著這幅畫,去東德和另一幅畫做對比。
就算無法帶走畫,也希望至少能和東德那邊協調,讓他們去博物館親眼看看另一幅畫,才能給出個確切的答案。
這要求對李長亨來說,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