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等固定和優質資產升值,變相的掠奪我們的財富?”
“借錢是那麼好借的嗎?”
李長亨笑呵呵的說道,“要不然唐寧街的人,幹嘛連臉皮都不要了,非得找我們倆去遊說米國人。”
安妮頓時氣憤的嘀咕起來,李長亨笑著抱著她勸道,“好了,這些又不是你和我就能改變的事。
而且,前幾個月米國人會借錢,也算真的幫英格蘭解決了個違約和背信的風險。
再說,你看除了米國人,其他國家借過一毛錢沒?
還不是都在等著看英格蘭的笑話,然後等著英格蘭違約,信用降低好搶佔空出來的市場。
所以別把國和國的關係,想成個人和個人的關係。
更別去管那些自己沒法改變的事,免得越想越生氣。”
安妮這在低聲‘嗯’了一聲,腦袋趴在李長亨肩膀上不說,雙手還緊緊的抱著他的後背。
幾分鐘後,安妮臉上重新露出笑容,抬頭說道,“親愛的,還是你最厲害,三年前和我認識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現在會發生什麼。
而且,我一想到父親聽我說,你預測金價會突破35美金的固定匯率時,那一臉不信和吃驚的表情,現在想想就覺得想笑。”
“不,你父親肯定會跟著你一起笑。”
李長亨在安妮額頭上香了一下,“他肯定覺得自己生了個,比兩個兒子都有用的女兒。
要不然,他的私人基金可賺不到英鎊下跌和金價上漲的雙重利潤。”
安妮這下除了嘿嘿偷笑,把小臉躲在他脖子裡,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貴賓廳外的記者,看到他們這種時候還抱在一起。
立馬欣喜和激動的不顧安保的組織,鏡頭貼著落地玻璃,不停的使用閃光燈猛拍。
然後就有人隔著玻璃門,大喊著詢問李長亨,對一個半小時前,芝加哥大宗商品交易市場裡。
三個月到期交割的原油期貨價格,從每桶19美金,飆升到22美金的事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