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試著鬆開木樑,見金屬門沒異常,連忙後退,以方便巴尼繼續噴灑液氫不說,還拿起礦泉水桶,往金屬門和岩石上潑水。
一直到兩人都覺得很冷後,這才不得不提著液氫罐子走上車庫。
巴尼立馬咒罵道,“fk,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戰壕聳聳肩,“我只是覺得那副畫,讓我感覺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然後,你不覺得陽光直接照射進去的事,實在太過詭異了嗎?”
被戰壕這麼一說,巴尼忽然覺得好像確實有些問題。
卻又說不清到底為什麼。
戰壕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想不明白就別想,我們現在就下山。
然後你送油畫去機場,我打電話租一輛混凝土攪拌車,自己開車上來,直接把這裡封死。”
巴尼猶豫幾下,才說道,“雷,會不會是我們多想了?
而且,我們在越男的叢林裡什麼情形沒遇到過,還有每次戰鬥那麼多傷亡,不可能有古怪的事情而沒聽說過。”
“管他呢”,戰壕笑著道,“反正我們也打算用水泥把這裡封死。”
“ok”,巴尼點點頭,和戰壕回到麵包車裡,一路下山,在市區邊緣把戰壕放下車。
自己卻沒直接去機場,而是把車開出幾百米後,停在路邊想了想。
最後把車開去一家商場外,買了7個大箱子,把畫桶和木箱全放進箱子。
徑直開去瑞銀。
經過一連串比機場安檢都嚴厲十倍的安檢,這些箱子最後安全的存進了瑞銀裡。
巴尼這才開車來到個電話亭,給倫敦的李長亨打去。
剛起床的李長亨聽完巴尼的話,頓時腦門一黑。
這都什麼年代了,而且兩個血肉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超級戰士,居然會被一副油畫給嚇到了。
可沒等他開口罵人,心裡猛的想到,自己都能穿越而來。
而且,這幾年裡遇到的電影情節還少嗎?
萬一真有那玩意,卻又沒引起重視,最後倒黴的還不是自己?
隨即,他就想著寧願把油畫全存放在瑞銀裡,也不能帶回家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