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找人安裝最新的警報系統,還真不如在鬧市區裡藏那些油畫。
要不然,就算警報響了,警察開車過來時,小偷說不定早就帶著東西溜走了。
想到這,李長亨開口道,“你們今晚先進去看看。”
“明白,boss。”
當天晚上深夜1點,兩人這次偽裝成了電局線路檢查員,帶著亮黃的安全帽,開著一輛車外殼上,噴漆噴成工程車樣子的麵包車,直接上了山。
一路上沒遇到任何人不說,就連住在山上的人,也只看到幾戶而已。
而且這些別墅因為要保護隱私,都有一條蜿蜒了幾十、上百米的小路,才會抵達別墅。
這就導致在上山的大路上看別墅,或者在別墅那邊看大路時,都被樹木等等擋住了視線。
巴尼和戰壕這下是真覺得自己倆可能想多了。
輕鬆來到山頂,會德語的戰壕拿著本資料本,裝模作樣的敲著別墅的大門,等了好一會,確定真沒人、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後,這才對巴尼點點頭。
接下來的就簡單了,翻牆,車開進圍牆,撬門進入別墅。
兩人開啟安全帽上的燈,手拿著手電筒在別墅裡檢查了兩個多小時,居然什麼密室、暗門都沒發現。
站在酒窖裡,戰壕皺眉的說道,“這不對啊,維爾吉爾頭髮都已經花白了。
就是說密室的入口肯定不會難走,否則我們昨天要是沒算錯的話,一夜帶一個白天沒睡,還開了7、8個小時車的他,哪裡有那麼多的體力搬運68個畫桶和箱子?”
巴尼贊同的點點頭,目光再次掃了一遍酒窖。
忽然說道,“雷,你覺不覺得地板好像打掃過了?”
戰壕立馬低頭,手電筒四處照射一遍,驚喜的說道,“夥計,我們倆可真蠢。
別墅長時間沒人住,維爾吉爾肯定知道自己走動會留下腳印,所以才搬完那些油畫之後,還打掃了一遍。
這才累的連車都沒精力開,而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巴黎。”
帶著巴尼先走出酒窖,兩人只需要先排除那些地板上積滿灰塵的房間,然後把手電筒斜著照射地板。
很快就發現除了自己倆的腳印外,還發現不少淡淡的第三者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