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戰壕也大大的鬆了口氣。
之前的時間裡,隨著越往瑞士開,兩人心裡就越往下沉。
一旦維爾吉爾真的往蘇黎世市區開,兩人就只能冒險逼停他的車。
或者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車開進瑞士的某家銀行,然後永遠打那些油畫主意的機會。
畢竟對李長亨來說,他雖然知道維爾吉爾手上的油畫,多到能掛滿三面牆。
但具體數量他不知道,甚至那些畫是誰畫的,價值到底多少。
這麼多的不知道,當然不願意冒太大的風險。
而且別看《仕女圖》能賣到800萬英鎊,可維爾吉爾的愛好和其他人不同。
他不是隻看價格,甚至價格在他眼裡,可沒有各種不同風格、時代的女性為主人公的油畫重要。
按照他賣給比爾的油畫記錄,起拍價格1千、幾千的又不是沒有。
當然,起拍價做不得準,沒多大現實意義。
而且僅僅說他痴迷女性為主人公的油畫,是不準確的。
對他來說,更痴迷的很可能是名畫家、大師級畫的技巧、思想、風格。
然後要是和女性肖像一結合,才是他最痴迷的地方。
但價格很難預測,可唯一能確定的是,那些畫絕對是好畫,也絕對值得收藏。
箱車一路來到蘇黎世湖最南邊,也是遠離蘇黎世城30多公里的艾徹爾山。
戰壕把車停在路邊,並沒急著上山。
而是拿著自己的望遠鏡,和同樣拿著望遠鏡的巴尼一起,看著山道上蜿蜒往上開的箱車。
“這裡應該就是目的地了,我們晚上再摸上去,免得被山上的暗哨,或者同樣住在山上的人碰到。”
巴尼看了看跟蹤器訊號接收器上的指示燈,並沒從4個紅燈減弱到3個。
就是說箱車卻是一直往上開,並沒超出2公里的範圍,而這個跟蹤器的最遠訊號接收距離是5公里。
晚上11點,兩人從後備箱的行李內,拿出作戰服裝。
看了看山勢頂多300米的艾徹爾山,背起半人高的戰術揹包,整理了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