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對維爾吉爾來說,還不是最糟糕的事。
因為打眼這種事,對所有鑑定師來說,僅僅是無法在這行業生存的問題。
可要是因為那副《仕女圖》,而讓其他透過他的手,而拍賣過油畫的原僱主起了疑心。
一個接一個的跳出來要求再次鑑定的話。
雖然相對於這36年裡,幾千副油畫的數量來說,自己透過比利,而得到的68副畫的比例很小。
但這些畫可全是被比利買下,他要是一副都不拿出來做做樣子。
或者沒一個人因為懷疑,而找上他這個藝術品中間商的話。
絕對逃不過有心人,還有記者、媒體的眼睛。
可比利是真的拿不出,而他維爾吉爾更不可能,也不敢拿出一副畫,交給比利去應付外界。
就算找到一副仿製品,交給比利。
一旦被鑑定出有問題,同樣是個死局。
所以,維爾吉爾此時就面臨著,自己必須做最壞的打算。
更別說,早就把那些以女性為主人公的油畫,當成精神和愛情寄託的他,是一副也不想離開自己的懷抱。
這些想法和顧忌下,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那些畫運動瑞士,藏在一棟山間別墅的地下室裡。
而且還必須趕在事情變的更糟糕之前。
否則萬一真出事了,巴黎警察說不定就會搜查他的家。
到時候記者不僅會更多,說不定比利特納那個老東西為了自保,不僅會出賣自己,甚至把主意打到那些油畫上。
想從中分幾幅,或者敲詐一筆錢。
所以只要把油畫轉移走,就等於自己最大的顧忌沒了,今後不管遇到什麼事,就能從此很多。
喬治伍世酒店裡,李長亨意外的看著張天志,然後走到電話旁邊拿起話筒。
說了句我是亨利李。
就聽話筒裡傳來弗蘭克焦急的聲音道,“亨利,出事了。”
然後就知道了維爾吉爾,居然以想收弗蘭克為學徒來挽留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