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手腳確實很快,動作更是靈活的不像話。
更是能影響跑酷發展,甚至很多動作就是根據他的電影而發展出來的。
下午5點多,送走傑克陳和有些不想離開的羅拉。
李長亨坐在椅子上想著,與其找歐洲人的探險隊去非洲尋找那個部落。
還不如讓對歷史和文化不感興趣,身手又不錯,還喜歡單打獨鬥的傑克陳去非洲。
這傢伙不僅很可能有主角光環,找到後肯定不會像真的探險隊一樣,留在原地做考察。
一旦在那個部落裡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他肯定會立馬回來收錢,就不再關注這事了。
晚上7點多,正和安妮一起吃著晚餐,說著明後幾天,是去摩納哥海的濱遊遊玩。
還是不顧雨季,就去普吉島看看時。
女管家梅麗爾表情不太好的,拿著幾份報紙走了進來。
李長亨邊聽著梅麗爾的話,邊看著巴黎一些小報,在報道上嘲諷他身為貴族不僅沒禮貌,更沒教養。
還故意隱去拍賣會的過程、事情起因,就寫他花了三倍價格,買下一副頂多值8萬英鎊的仿品。
更把他拍下琺琅金懷錶的事,說成是這一年裡虧損最大的一筆藝術品交易。
對著語氣很是不滿的梅麗爾擺擺手,“沒關係的,很快這些高盧雄雞就會自己打臉,然後用更加酸溜溜的語氣說我是運氣好而已。”
看著一臉關心的安妮,李長亨笑著道,“幫我打電話給王室的藝術顧問,告訴他們今天送回去的那副油畫。
我懷疑是彼得魯斯·克里司圖斯的真跡,而不是什麼薇薇安提的仿作。”
安妮和梅麗爾管家一愣,“你說真的?”
安妮問完,不等李長亨回答就站起來,快步往電話機那邊走去。
而李長亨自己則默默的想著,想推翻維爾吉爾的鑑定結果,最簡單直接的辦法,還是想辦法獲得東德那邊的支援。
只要兩幅只是項鍊不同的《仕女圖》,能放在一起鑑定,很容易就能確定兩幅畫都是同一個畫家的作品。
退一步的話,如果英格蘭的專家,能去東德親眼觀察那副畫,也能省去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