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一聽就明白過來。
涉及海外利益的機構,除了軍方就只有c1a了。
再加上李長亨說和讀犯有關,這不是擺明的說,他知道c1a和拉美的讀犯有牽連,甚至有直接的利益關係。
而且c1a二十多年前就被軍方發力解散過,然後被軍人出生的總桶再次成立時,就被fb1和軍方的情報機構當成眼中釘。
對肯尼這種級別到了第二梯隊,又沒達到頂層的將軍來說,c1a天然就是敵人。
戰爭期間,將軍們對情報的來源,當然最相信自己手下的情報機構。
對c1a這種搶了他們活,還直屬於總統,半點都插不上手的機構,天然就不喜歡,不信任。
“放心,我會注意的”。
說完這話,肯尼又叮囑道,“對待不同的敵人,需要用不同的手段,明白嗎,孩子?”
“明白,當然明白”。
李長亨嘴角一笑,“我才19歲,對我來說這年齡最應該做的就是多賺錢,多認識你們這種朋友。
等十幾、二十多年後我到了年齡時,才好順利的接過你們的責任,維護我們這個群體的利益。
所以,只要別人不惡意盯上我,我很樂意和他談談,看看我們之間是否能找到相互需要的地方。
我說的對嗎,將軍?”
“沒錯,而且非常了不起”,肯定哈哈大笑著說道,“我會把你的態度告訴更多的朋友。
相信他們也一定喜歡和你這種聰明、理智又看的很遠的年輕人交朋友。”
李長亨嘴角一笑,“謝謝,等你訊息,將軍”。
“叫我肯尼就行,有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再見,孩子”。
“再見,肯尼。”
結束通話電話。
李長亨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然後又拿起電話打給肯尼的兒子迪倫羅賓。
聊了一陣沒營養的廢話,最後才告訴迪倫頭盔式夜視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