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萊恩不站出來要翻案,州檢察官又沒新證據的話,那萊恩父親就是被流浪漢給打劫、殺害的。
既然要證據,那就得有相機,威爾低聲問道,“我回警局拿相機,你一個人在這盯著,沒問題吧?”
“當然有問題”。
李長亨想都不想的翻了個白眼,傻子才一個人待在深夜的荒郊野嶺,監視一群沒人性的傢伙。
“你是不是昏頭了,警長?
我們又不抓‘讀’販,這些人只要不在小鎮賣自己的貨,在小鎮外做什麼,關我們什麼事?
而且農場和工廠就在這,他萊恩還能一把火全燒了?
還是五個揹包客,就能把二十多米長的倉庫裡,所有特殊‘菸草’全揹走?
就算我們要進去找證據,肯定也是那五個傢伙和農場裡的人離開了再說。
要不然,傻子都不知道這事,肯定不是死了兩天的高爾副警長舉報的”。
“也對”。
威爾尷尬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上車”。
倆人回到車裡,沒開啟車燈慢慢開了幾百米,這才正常亮燈行駛回小鎮警局。
拿到照相機,換上警局的高筒雨鞋,穿上厚棉警服才趕回了萊恩農場。
把車停在幾百米外的小山坳裡,步行回到之前的小山上。
邊走在農場的田埂小道上,李長亨邊在心裡想著威爾說的話,這年頭的熱成像儀,居然比冰箱都大。
不僅笨重,還僅僅在軍事和醫院裡使用,要不然哪裡還用得著自己走在泥地裡潛入農場。
花了二十幾分鍾,小心來到十幾個倉庫外,李長亨低聲和威爾說道,“頭,我們是分開搜查?
還是先找個倉庫,居高觀察,等到凌晨3、4點在行動?”
威爾一愣,隨即暗罵自己居然還沒個17歲的半大孩子冷靜,想的周到。
沒任何猶豫的說道,“進倉庫”。
農場既然還是靜悄悄的,就說明他們回警局這段時間,沒發生什麼意外,所以等到凌晨3、4點總沒錯。